他難受得想哭,卻不想在場人都沒關心他,隻等待著他開口。

在幾人冷淡的注視中,謝明釗不自知地心口一緊,將心中委屈憋住,將今日的事情講了一遍。

若是原先母親見他難受,肯定要急壞了。

他說完,已經是口乾舌燥,心底驟然生出這個念頭。

謝允北根本沒理會他的不舒服,隻追問道:“她帶著兩個孩子?是誰家的孩子?”

謝明釗當即冷下臉,“就是母親離開謝家時來接她那兩個,兩個野孩子!成日扒著彆人的母親。”

謝允北臉色一滯,攥緊手心,又是宋景行,又是他!

謝明愉見哥哥沒理她,急了,“哥哥!薑宜笑可說要追回送給我的嫁妝,這可怎麼辦?”

謝允北不耐,抬眼道:“誰敢上門討,誰會上門拿?這件事雖她在理,可這麼多年過去,誰敢冒著得罪謝家和侯府的風險去收回你的嫁妝?她薑宜笑如今就是個孤女,不過是嚇唬你。”

他說著,眼神一冷,警告道:“下次你遇見人,不準再湊上去添亂。”

謝明愉不滿,抬頭卻對上謝允北冷漠疏離的目光,頓時心一刺,畏懼斂聲道:“是......我,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她走得狼狽,謝允北卻垂眸沉思,眼底流露出幾分冷戾。

宋景行,他到底要做什麼?

“父親。”

謝明釗忽地開口,“母親不要我了?”

“怎麼可能?”

謝允北一口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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