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宋景行平日冷淡的神情,薑宜笑更糾結了。

......

謝允北這幾日忙得頭暈目眩,等找到機會去看陳惜惜時,已是兩人大婚第四日。

牢獄昏黑,跨進門,陰冷腥臭撲麵而來,令人作嘔。

謝允北麵色一沉。

若不是擔心陳惜惜發瘋壞了他的事,他不會來。

就算陳惜惜肚子裡有他的孩子,謝允北也不打算保她,利益才是首位,如今薑宜笑是縣主,名下資產頗豐。

謝允北隻後悔自己前些日子竟是為了陳惜惜而舍棄薑宜笑。

回過神,獄卒不耐地掂了掂手中銀子道:“就是這兒了,謝大人快些吧,這地兒可不是旁人想來就來的,我今日已是破例。”

謝允北擰眉應聲,看向眼前的牢房。

穿著紅色喜服的陳惜惜蜷在角落,聽見腳步聲,猛地抬頭,臉上臟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她不敢置信地撲上來,驚呼道:“表哥!”

一股酸臭味也跟著她撲上來,謝允北下意識後退一步,險些沒抑製住麵上嫌惡。

“表哥,你終於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罪!”

陳惜惜痛哭出聲,等謝允北靠近,她更激動了,“你是不是來救我出去的!”

謝允北垂眸沒應聲,眼底露出幾分冷色。

陳惜惜沒看出他的異樣,哭訴道:“都怪薑宜笑那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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