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宋景行也站在外麵看熱鬨?

薑宜笑有些羞恥,揉揉臉對白胡子大夫正色道:“有,我這就去。”

白胡子大夫看她的眼神柔和,像是看一個晚輩,見她應下,又繼續道:“薑小姐對滿滿小姐有恩,便是對公府有恩。適才我為那老夫人診脈,察覺她脈象虧損,似大補後的虧空,若不加以調理,那定然日漸虛弱,最後虧血而亡。”

薑宜笑一驚,白胡子大夫笑笑,“不知這對您有沒有用?”

她連忙應下,感激道:“多謝,不知您貴姓?”

“鄙姓文,文謙禮。”

薑宜笑驚訝,微微睜大眼,“文神醫!”

白胡子大夫不在意地笑一聲,“外人的恭維罷了,薑小姐不必在意,您先去找公爺吧。”

薑宜笑點頭,心情複雜地暗暗歎口氣。

文神醫文謙禮,除信安大師外唯一善於診治小兒不足之症的醫師,她曾尋了他和信安大師五年,最後隻請到信安大師,卻完全沒有他的下落。

原來他是在公府為宋安寧調養身體。

薑宜笑不自知地歎口氣,想起謝明釗。

算了,都是過去事。

她收斂麵上神色,等小五帶著她跨進公府書房時,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平靜。

“薑小姐請坐。”

她抬眼,跨過屏風,宋景行正坐在書桌前,等她走近才從書案中抬頭,指指另一側的椅子,緩聲道:“我回府時見謝老夫人鬨事,便讓文醫師去看看,以防她年老蠻橫,讓你吃虧。”

薑宜笑感激,當即道:“公爺大恩,我牢記於心。”

“不必,薑小姐幫我和陛下良多,何須客氣。”宋景行開口,遲疑片刻又主動問:“薑小姐要討債?不如直接交給我,到時候我一並幫你要回來。這些日子你已經捐了不少,總得回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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