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次不疼。”

薑宜笑許久沒這麼輕鬆過,甚至從桌前站起身走了兩步,“我聽著聲兒才發覺下雨了,原來可是我的腰比耳朵先知道。”

春杏聽得歡喜,笑得合不攏嘴,“真好真好!姑娘就該過得健健康康!”

這傷還是她生謝明釗時月子沒坐好留下的,之後又時時操勞,越發嚴重。

卻不想離開謝家約莫一月,舊傷就漸漸痊愈,薑宜笑隻能將這歸結於人逢喜事精神爽,於是麵上笑意更深,抬眼笑道:“不說了,快去看看東西可準備好了。”

“過幾日去秋獵場,少不了山路,得仔細檢查馬車。”

上次得了陳惜惜的教訓,薑宜笑如今做事更是小心。

不過上次謝府被陳惜惜砸得隻剩一輛,也不知這次秋獵他該如何狼狽?

薑宜笑有些幸災樂禍,要一會兒才將麵上笑意壓下去。

上次秋獵時,她因為謝明釗生病而隻能留在家中,於是謝允北就帶著他母親和陳惜惜一起去了,算算日子,這兩人怕也是那段日子徹底勾搭上。

這次就不一樣,她上次是留在家中被孩子牽絆住的棄婦,這次卻是聖上親封的寧安縣主,能堂堂正正跟著依仗去秋獵場。

她回過神,又忙活了一會兒用完晚膳,聽著窗外雨聲漸大,打算歇下。

剛脫去外衫,她就聽見一陣稀碎的哽咽,頓時心口一緊。

是宋安寧的哭聲,她怎麼了?

薑宜笑連忙披上外衫,開門,正好對上小五懷中哭得雙眼通紅的宋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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