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宜笑原本愉悅的心情驟然一沉,上揚的唇角也漸漸墜下來。

“笑笑,我和明釗在這裡等了你好一會兒。”

謝允北帶著謝明釗走向她,“明釗想你想得病了,前些日子甚至一直臥床,燒得不省人事。”

薑宜笑一頓,嗤笑一聲。

這兩人是以為,她不知曉謝明釗裝病的事情?

三人僵持,已經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薑宜笑麵上毫無波瀾,“是嗎,看來謝大人對孩子還是不太上心,我在謝家時,謝明釗雖身子弱,可很少病成這樣。”

“至於想我?那真是無稽之談,當初謝明釗親口說著,希望陳惜惜做她的母親,嫌棄我什麼都不會,出身低,給他丟了臉,如今你強說他想我,倒不如換個彆的借口。”

薑宜笑說得毫不留情,謝允北當即麵色一變,卻隻能強笑道:“可,可明釗當時不懂事,不過是個孩子。笑笑,我知道你委屈。”

薑宜笑眸色一冷,“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彆逼我將你們父子二人的臉皮當眾撕下來!大婚前一日,你帶著謝明釗來做了什麼,你們心裡清楚!”

謝允北麵色稍變。

他怎麼可能忘記,他可是親自帶著謝明釗給薑宜笑下了蒙汗藥。

謝明釗盯著薑宜笑,聽見這句話,頓時臉色一變,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可,可父親也是擔心你鬨事,他以大局為重,你就不會諒解嗎?”

薑宜笑徹底沉下臉,“謝明釗,你真是我生的孩子嗎?”

為什麼句句仁義,做得都是道貌岸然的破事?

薑宜笑和他對望,像是看著陌生人一般冷漠。

謝明釗嘴唇一動,對上薑宜笑眼底的冷色,頓時生出幾分莫名的慌亂,下意識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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