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宜笑冷淡地直直看著他,“我說了,讓你將謝明釗帶上,必須給滿滿道歉,也必須給我和宋公爺一個交代。”

謝允北頓時呆了一下,這才回過神,察覺兩人所說驢頭不對馬嘴,當即問道:“什麼?笑笑,你在說什麼事情?我剛從獵場出來,就來找你了。”

薑宜笑:“......”

春杏見狀,翻了個白眼,將兩個孩子之間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謝允北聽完,神色一沉。

謝明釗這個廢物,他帶他來,可是為了挽回薑宜笑,他卻偏趁自己不在時添亂,要他有什麼用。

這麼想著,他心底反倒有幾分慶幸,怪不得薑宜笑不收他的禮物,原來是被謝明釗惹怒。

“這,這是我的錯,沒能約束好明釗。”他垂眸,露出幾分悲傷,“可笑笑,自從你離開,明釗就變了性子。孩子不能沒有母親,你能不能對他寬容些?”

“不能沒有母親,那父親呢,他父親不是好端端站在這裡嗎?”

薑宜笑沒耐心了,直接轉身就走,“你回去搞清楚事情再回來,我懶得和你多說。”

謝允北一頓,當即就要將捆好的兔子遞給薑宜笑身後的丫鬟,叮囑道:“兔子你帶回去,當年我礙於情麵,將到手的兔子送給陳惜惜,是我對不住你。笑笑,我知錯了。”

薑宜笑轉身,看見春杏不伸手而謝允北執意要遞給他,眼神一沉,直接上前一步。

“啪——”

薑宜笑狠狠打了謝允北的手背,兔子掉在地上。

她笑一聲,眼底卻冷如冰霜,“謝允北,謝尚書,你是聽不懂我的話?我不收你就壓著我的丫鬟收?不準欺負她!”

謝允北愣在原地,手背上傳來刺痛,火辣辣的觸感痛感順著手背傳至心口,讓他整個人都像是被火燎一般,疼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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