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過陳惜惜這麼上躥下跳,居然能得到太後喜歡。

陳惜惜就像是一個打不死的蟲,總能從不經意的陰暗角落鑽出來惡心人。

怪不得向來不問世事的太後會忽然召見薑宜笑,想必陳惜惜在背後說了她不少壞話。

宋景行麵上浮現出幾分冷色,“讓人盯著陳惜惜,順帶去給陛下說一聲,以防陳惜惜起了心思,算計太後娘娘。”

“是,下屬這就去。”

想著陳惜惜和她背後的人,宋景行臉色越來越沉,心底鬱氣堆積。

他也很急,急著為薑宜笑報仇。

......

清晨山林間霧氣重,等正午,薑宜笑才帶著梳洗好的宋安寧去赴宴。

昨夜狩獵結束得太晚,都沒清算獵物,也沒說這次到底是誰拔得頭籌。

這可是一年一度的大事,薑宜笑原來還沒參加過,不免有幾分雀躍。

隻可惜,這樣有意思的事情,父親和母親都沒能來。

她下意識摸了摸荷包,眼底傷心一閃而逝。

荷包裡是父親留下那個如意扣,已經被她讓金鋪裡的匠人修好。

父親親手所做的如意扣,她舍不得拿出來,隻放在荷包中時時帶在身上,隻願他在天之靈,見她過得很好能夠安心些。

薑宜笑回神,牽著宋安寧的手落座。

場麵熱鬨,等陛下入座,昨日參與狩獵的兒郎已經帶著獵物上場。

吟著獵物的太監一個一個念,薑宜笑聽著,心裡倒是微微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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