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把自己丟給那個猥瑣男了嗎?為什麼還要出現?來看她笑話嗎?
嗬嗬!
“江曜景?”她指著那個身上帶煞氣的男人,或許是喝了酒的關係,膽子也大了起來,此刻根本不知道害怕二字是什麼,“你——就是一個王八蛋!”
江曜景的臉色一瞬黑到底!
霍勳和吳媽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她晃著身體走進來,一把抓住江曜景的領帶,扯向自己,“你以為我很想嫁給你嗎?你當你是天仙啊?”
鋪麵而來的酒氣,讓江曜景不斷皺眉,眼底似乎藏著一絲怒氣。
他敏捷扼住她的手腕,“我看你是瘋了。”
什麼男人,她都敢跟著走?
他很想這個女人知難而退,誰知她犟的像驢,就是不鬆口。
當宋蘊蘊跟著顧懷走的時候,他就反悔了,這個女人怎麼說都是他名義的上的妻子,被汙染了,他膈應。
“你才是瘋子。”宋蘊蘊雙手不安分,借著酒勁兒胡亂對他撕扯。
報複他讓那個男人賺自己便宜的仇!
江曜景徹底冷臉,拽著她的手腕,拖著她上樓。
宋蘊蘊試圖掙脫,“你放開我,放開我......”
咣當!
臥室的門被踹開,江曜景將她甩了進去。
宋蘊蘊腳步沒站穩,摔到了地上,磕到膝蓋,“啊,嗯~”她捂住膝蓋。
這一聲呼痛的喘息,讓江曜景一愣。
這聲音......
他的大腦有一瞬間回到了那晚。
她的聲音和陳溫妍很像?
“江曜景!”宋蘊蘊抬頭,看向他,眼裡盛滿恨意。
這個男人不但心腸歹毒,還十分的暴力。
她的膝蓋都磕的冒血了。
江曜景對上她的視線,思緒回籠。
他邁著長腿走進來,眯著眼眸“你沒醉?”
她醉了。
隻是腦子還是清晰的。
她雙手撐著地麵,試圖站起來。
腳踝一軟,又摔了下去,本能自救的行為讓她一把抓住身邊的東西。
總算支撐住身體。
隻是明明不冷,卻有一股寒意席卷而來。
她緩緩抬頭。
隻見江曜景瞳孔深邃,卻沒有一絲溫度。
宋蘊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竟然抓著他的褲子。
不是有皮帶固定著,若是鬆緊的,早就被她扯掉了,即便這樣,一身西裝,乾淨利落的江曜景,也還是被扯的十分狼狽。
宋蘊蘊猛地鬆手。
他兩個大腿的西褲布料,褶皺鼓包。
她慌亂的將視線瞥向彆處,“我,不是故意的。”
江曜景從喉腔裡溢出的冷嘲,“是嗎?”
“當然。”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