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蘊盯著他,總覺得他沒安好心。
果不其然,江曜景輕笑了一聲說,“看到你吃癟,我就高興。”
宋蘊蘊“......”
她不冷不熱的嘲諷了一句,“你的嗜好真特殊,不知道的,還你以為你腦子有病。”
說著她坐到了床上。
身體好多了,今天下地活動,這會兒她也累了,她看了一眼時間,都快九點了,於是說道,“你還不回去嗎?”
她越是想趕自己,江曜景越是不肯走。
“你在這兒,我去哪裡?”他身體後仰肆意的靠著。
宋蘊蘊不管他,躺床上睡自己的。
江曜景和她說話,“今晚,我在你這裡睡。”
她裝聽不見,裹了裹被子,把自己包的嚴實。
生怕他會過來和自己掙被子似的。
江曜景看著她的舉動,好笑的揚唇,這個女人的行為有點可愛。
他扯了扯領口,忽然感覺有些熱。
病房裡有空調,而且已經入秋,晚上的天氣並不熱,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又熱又躁。
很快他的視線也變得渾濁起來,他眉心緊皺。
他是什麼人,身體忽地出現這種狀況,明顯知道不正常。
“宋蘊蘊。”他壓著聲兒,還是帶出了一絲沙啞,“你在水裡放東西了?”
宋蘊蘊當他想找茬,沒有搭腔。
江曜景咬著後牙槽,這個女人,想乾什麼?
他猛地起身,邁步走到床邊,看著平穩的腳步實則已經出現淩亂的現象。
那股勁似乎很猛烈!
那股熱,如同有生命的邪火,儘往他的腦門竄。
他去扯宋蘊蘊的被子,“你就那麼離不開男人嗎?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你也乾得出來?”
宋蘊蘊睜開眼睛瞪著他,“你在說什麼鬼話?我下什麼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