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蘊拚命的掙紮著,“江曜景,你放開我!”
她的這一點力氣,在江曜景的麵前根本不夠看。
還是在一個極怒的男人麵前。
他輕而易舉的控製住宋蘊蘊的雙手,死死的摁在頭頂。
她試圖用腿蹬開江曜景壓下來的身子,江曜景在就發現她的意圖,直接掰開,用腿壓住。
宋蘊蘊被牢牢的控製住。
她的內心害怕極了。
不是第一個和男人發生關係。
但是,兩者完全不一樣。
那晚的男人對她很溫柔。
但是......
江曜景是有病!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弓雖女乾!”
江曜景遏製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幾乎要把她的下顎卸掉,捏碎她的骨頭!
他諷刺,憤怒,麵孔因為過於惱火,而變得扭曲,“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告贏。”
說話間,她扯開了宋蘊蘊的睡衣。
胸前一涼。
宋蘊蘊的眼淚瞬間飆出來。
身軀在他身下輕顫。
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宋蘊蘊,你還是純潔少女嗎?男人有過,孕也懷過,現在剩下的,不過是一副臟臟破敗的身子?你以為我很稀罕?”語落,他冷笑,“我就是要看著你,像是受了屈辱的模樣,你知道,看到你哭,我有多開心嗎?嗯?”
宋蘊蘊咬住唇,想要忍住眼淚。
不想被他看扁。
不想被他羞辱。
可是眼淚卻不爭氣,從眼角,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她倔強的仰著頭,“江曜景,你算什麼男人?你隻會欺負女人,你就是人渣,下三濫!”
“我是人渣,下三濫,那你是什麼?”江曜景玩味又諷刺,“你是不守婦道,人儘可夫的娼婦?”
宋蘊蘊的瞳孔顫了顫。
在他的眼裡。
她是......娼婦?
他好像也沒說錯。
她確實背叛了婚姻。
即便他們之間沒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