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忙了。”
“等等。”朱席文叫住她,從抽屜裡拿了一個筆記本給他,“這些是我臨床經驗,和我這些年記錄的疑難雜症,對你應該有幫助。”
宋蘊蘊不把生活事情牽扯到工作裡,她伸手接過來,“謝謝。”
“還有。”主席文叫住她,“院裡有一個去梅德心臟研究中心的名額,如果你願意去,我隨時可以給你安排。你應該也知道,梅德是全球最頂級的心臟外科研究中心,那裡已經造出人工心臟,如果你能到哪裡,以你的天賦,一定會成為最好的心臟外科醫生,是那種可可以名留青史的。”
這家研究所在國外。
她沒想過要出國,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你可以考慮,這個名額,我給你保留,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朱席文說。
宋蘊蘊說,“謝謝,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朱席文這麼做,多少有一點補償的意思。
宋蘊蘊讓自己很忙,什麼事情都自己上手。
她像是不知道疲倦。
“主任,再給我安排手術吧。”宋蘊蘊說。
朱席文看著她,“你上午已經做了兩台,你該歇歇了。”
“讓我做吧。”
她不能讓自己靜下來。
她需要很多的工作。
朱席文沉默了一下,“好吧。”
“宋蘊蘊!”
顧懷忽然衝了進來。
宋蘊蘊麵無表情,“你有事?”
“江曜景他是不是變態?”顧懷快要被氣死了。
“不要去招惹他。”宋蘊蘊淡淡的,說完便走了。
顧懷的話還沒說完呢,快步走過來,抓住了宋蘊蘊的手腕,“你彆走,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彆招惹他?我不就給他發了我抱住你的照片嗎?他至於費那麼大的勁,陷害我嗎?”
宋蘊蘊用力甩開他的手,“他陷害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