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李吳媽已經收拾好,大概是他之前交代過了。
陳越也早早的就過來。
江曜景站在客廳裡,他穿著純黑色的西裝,合身的剪裁,將他的身形勾勒的近乎完美,肩寬,窄腰,大長腿,隻是一個背影,也能讓人遐想連連,宋蘊蘊光著腳,站在臥室裡,門閃著一道縫隙,隔著一點距離望著不遠處的男人。
他的側臉輪廓清晰又硬朗。
他交代吳媽,“她工作忙,讓她按時吃飯。”
“是,我會的。”吳媽應著聲。
“走吧。”他對陳越說,走到門口他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
宋蘊蘊的手緊緊攥著門把手。
幾欲想要衝出去,抱住他。
硬生生的忍住。
隻能獨自落淚。
怎麼辦。
他還沒走,就好想他。
她靠著門板,身體慢慢滑下蹲坐到地上。
她的頭埋在雙臂內。
肩膀輕輕鬆動著。
早上吳媽準備好早餐,出門時,吳媽說,“要吃早餐,再去上班。”
宋蘊蘊想到江曜景交代吳媽的話。
鼻子瞬間一酸,卻努力對吳媽揚起一抹深深的笑容,說道,“好。”
她走到餐桌前坐下,吃好早飯才走。
一夜沒睡的她,臉色看起來極差。
朱席文看出來這幾天,她的狀態一天不如一天,對她說道,“你要是想休息,我隨時給你批假。”
宋蘊蘊搖頭,她才不想休息。
人一放鬆下來,就會想他。
她刻意讓自己忙起來。
這樣就沒有時間去亂想了。
朱席文歎息了一聲,說道,“我在林毓晚的屍體上動了手腳,所以江曜景才沒查出,林毓晚不是因為手術的失誤才死的,我以為他隻要認為,林毓晚是因為手術死亡,就不會追究顧振庭的責任,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我把他想的太仁慈。”
他知道江曜景一定會查,自己又是醫生,想要在一具屍體上做手腳,隱瞞過法醫,再簡單不過。
他自認為一切都很完美。
隻是......
宋蘊蘊問,“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