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蘊問,“你知道秘書為什麼要害陳越嗎?是陳越知道了她的什麼秘密?”
“這一點,我還真不清楚。”宋睿傑說。
“想要除掉她不難吧?”宋睿傑掏出手機,“你看,這上麵有我和她的聊天記錄,足以說明,她是害陳越的凶手。”
這些確實可以側麵說明秘書害了陳越。
想要一勞永逸,最好還能找到她彆的犯罪證據。
這樣才能把她永遠的送進去。
“睿傑,你想辦法,接近那個司機的家人,查一下,那個司機是不是真的有心臟病,如果司機真的有這個病。那麼。想要用殺人罪把她送進去,恐怕就不可能了。”
“姐,我覺得其實秘書還有用。”宋睿傑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總覺得安露的失蹤,和沈家梁家有關係,但是我沒有證據,可我可以利用秘書,對沈之謙和梁悠悠進行報複,我已經成功的挑撥了梁悠悠和沈之謙的婚姻,搞不好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離婚。”
宋蘊蘊盯著宋睿傑,“你意外抓了她的把柄,以此來威脅她,她雖然受製於你,但是她也不是善茬,你看她對陳越的狠毒,就應該知道。”
秘書和陳越應該是同事很久了吧?
竟然也能下去手?
可見,她的心腸不是一般的歹毒。
“你也要小心。”宋蘊蘊囑咐。
宋睿傑說,“我知道。”
“那我先出去了?”他問。
宋蘊蘊點了點頭。
房門關上,宋蘊蘊坐了一會兒,她腦子嗡嗡的,摁著太陽穴攆了攆。
精神好些才撐著扶手站起身,無意間瞟見書桌上的筆記本,她走過來拿起。
她翻開,是江曜景的字跡。
江曜景還記日記嗎?
這不是他的性格吧?
也不會做這麼幼稚的行為吧?
她十分好奇,就仔細看了內容,確實不是什麼日記,而是他工作時的一些記錄。
就在她要放下時。
裡麵飄落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