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顧懷弄醒?”陳越小聲提議。
江曜景抬眼看他。
他立刻說道,“他一個人不怕死,說不定顧懷看到自己的人,受如此折磨,嘴也就鬆了。”
江曜景並未做過多的思考,“就按照你說的辦。”
有忠骨的人,緊靠身體上的折磨,恐怕很難撬開嘴。
陳越的提議,也不失為一個好注意。
陳越立刻讓人辦。
很快顧懷就被醫生用銀針紮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沒有一處不疼,手腳都動彈不得。
生不如死的痛苦,大抵就是此刻的這種感受。
“你們又......想乾什麼?”顧懷扯動唇角,喉腔的乾澀,讓他發出的聲音無比沙啞。
想要嘲諷一翻,可是力氣卻不支。
陳越站在床邊,“我們不會對你乾什麼的。”
顧懷冷哼,聲若蚊蠅。
“把人帶上來。”陳越一聲令下,助理就被拖到了床前。
讓顧懷看著。
“沒關係,你可以什麼都不說。”
顧懷發怒,“你有事就衝我來,事情都是我乾的......你們不要遷怒......”
“嗬。”陳越笑,“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
“動手!”他手一抬。
屬下立刻把助理打的抱頭嚎叫!
不可謂不慘!
顧懷聽的心慌,他想要堵住耳朵。
可是陳越摁住了他雙手,就讓他聽。
“你不覺得這聲音很美妙嗎?”
他笑著。
顧懷瞪他。
助理的慘叫過於淒厲。
顧懷的心發慌。
這是對他最忠心的人。
難道他要看著自己的人,這樣被打死嗎?
這樣以後,還有誰願意為效勞?
“住手。”他用儘力氣低吼一聲。
陳越問,“怎麼,你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