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他問,“知道地址嗎?”
宋蘊蘊想了,一下回答,“好像是什麼艾瑞視覺?”
江曜景也不知道那個地方,打開導航,才找到地方。
到地方是半個小時之後。
門口有幾個人,沈之謙被人押著。
臉上還有幾處傷。
明顯是被人打了。
宋蘊蘊和江曜景從車上下來。
看到他們過來,沈之謙揚唇,“你們來了?”
江曜景神情冷沉,“怎麼回事?”
沒完沒了了?
沈之謙笑笑,“其實也沒什麼。”
這會兒他人都清醒了。
“你們是他什麼人?”一個光頭走上前問。
“我可以為他承擔,說吧,他犯了什麼事情,怎麼樣才能放人?”江曜景直奔主題。
光頭一聽,有人買單立刻把一副被吐的醃臢的畫,拿了出來,說道,“他來看畫展,結果卻把我們的畫,給吐成了這個樣子,肯定是要賠我的。”
“多少錢。”
“二十萬。”光頭說。
“你這畫,值二十萬?我用腳都畫的比這好。”沈之謙掙了掙,卻沒有掙開,“你們放開我。”
“怎麼,你還沒長記性?”光頭警告的盯著沈之謙,“你最好,老實一點。”
宋蘊蘊也讓沈之謙彆說話。
可是沈之謙偏不,“我也是說實話嘛,一副破畫。要二十萬萬,怎麼不去搶?”
江曜景冷不丁的撇他一眼。
仿佛在說,惹是生非。
沈之謙也知道自己惹事了,扯了扯唇,不在吭聲。
畫屬於藝術類。
這種沒辦法定價的。
江曜景不想和這種人扯皮,給他簽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
宋蘊蘊小聲對江曜景說,“這不是名畫家的畫。”
就算是藝術。
也講究名人效應。
無人問津的畫作,也不是名人所畫。
很難和藝術掛鉤。
世麵上不流通,就產生不了價值。
就算江曜景有錢,也不能這麼揮霍。
江曜景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會處理。”
宋蘊蘊相信他能處理好,便不再說話。
“放人吧。”江曜景說。
光頭拿到錢,讓屬下把人放了。
沈之謙晃晃蕩蕩的走過來。
除了臉上有傷。
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
宋蘊蘊問,“你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