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乾著嗓子。
江曜景給他倒了一杯水過來。
她半眯著眼睛,緩緩清醒,接過水問道,“幾點了?”
“十點多。”
她起身,“這麼晚了。”
她把水喝完,杯子放一旁的桌子上。
她攏了攏身上的浴袍,裡麵是赤條條白花花的身子。
“你給我洗澡了?”她問。
江曜景輕嗯了一聲,“吐一身,不洗丟了嗎?”
宋蘊蘊,“......”
她是東西嗎?
臟了還丟?
“你沒去公司?”她又問。
江曜景坐到床邊看著她,“我等你呢!”
“等我?”宋蘊蘊有點懵,她撓撓頭,“等我乾什麼?”
“昨晚,你說對不起我,你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宋蘊蘊擰眉,“我說對不起你?”
江曜景十分肯定的點頭。
宋蘊蘊想不起來。
她不記得,就是沒說過。
“我忘了,酒後亂說話。”她起身,想要下床,江曜景拽住她的手,“你還說你心裡難受。”
“喝過酒了難受,我可能是沒表達清楚。”宋蘊蘊主動湊近他,在他耳邊吹著熱氣,嬌嗔撒嬌,“江曜景,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敏感?我喝醉酒說的話,你也放心上?”
江曜景深深地看了她幾秒。
宋蘊蘊與之對視。
沒有窺探到她說謊的痕跡,他收了目光,“以後,不要喝了。”
江曜景起身,“下來吃一點東西。””
她應了一聲好
江曜景下樓。
房門關上,宋蘊蘊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
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她拍了拍腦門。
酒這東西真不能亂喝。
她起來穿衣服。
到樓下,看到江曜景還在家。
她問,“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江曜景說,“等你一塊。”
宋蘊蘊,“......”
她有說過,要和他一起去公司嗎?
她去公司乾什麼?
她走下來,“我不去,我在家陪雙雙。”
江曜景的目光,淡淡的瞥向她,“確定?”
宋蘊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