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首領,不會在意馬上的道歉”
“哇,你是想說我不在的話隊伍就不運轉了嗎?你自己考慮好了再行動! !”
“……哦,你是被死逼急了嗎?”
“……對不起,我是騙你的。請不要生氣。”
通信又被單方麵切斷了。勒玄先生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我說過一天兩天不在也沒關係的……。我歎了口氣,對浮竹隊長說。
“對不起,我必須回去了……”
“啊,你就交給我吧,我不會對他不好的。”
“拜托了。”
為了先回去打開穿界門。就在我離開之前,銀城跑了過來。
“昨天的事,忘了說了!”
“昨天的事?”
“我不是說過,為了掌握世界的現實,要等到確信為止嗎?”
回想起昨晚說的話,我點了點頭。
“反過來說,就是要放棄一件事。即使如此,也要有這樣的覺悟,為了抓住真相而行動才行啊!……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定會背負死也死不瞑過的後悔!”
聽了他的話,我閉上了眼睛。
然後再次睜開眼睛,直視著他的眼睛。
“……下次再讓我看漫畫吧。裡麵是很有趣的文化。”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
這是完全不成立的對話,他看著我的眼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算了,你隨時再來吧。我也想謝謝你為我送行。”
明明該道謝的是我們……他真是個溫柔的人。
我笑著對銀城說。
“我已經決定了要感謝你。”
“嗯?”
“如果在未來,你又發現了和你一樣成為死神的孩子……請救救他。”
“……嗯,我知道了。這是約定。”
銀城握緊拳頭,對著我。我報以微笑,離開了現世。
“……是不能說‘救救我’的孩子嗎?人類世界裡也有,隻能屏住呼吸活下去的孩子……我能全部獲救嗎?就像給小姑娘帶來笑容的十三番隊前輩們一樣,我也要成為彆人的光啊。”
銀城先生編織的語言,我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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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人又是死神的存在。銀城空吾這個突然出現的存在,在我們聽不到的有限的人群中進行了長談。
因為傳聞,連五大貴族都出現在討論的場合……雖然聽說了,但不知道真相如何。
“如月副鬼道長,電報。”
靜靈庭開始下雪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封信。
打開勒玄遞過來的信看了看。
“……代理死神……嗎?”
蓋有浮竹隊長印章的書信。銀城空吾的處分,是評價其實力和人格,讓其擔任現世鳴木市及空座町的代理死神。
“和我一樣,結論是養著當棋子。”
“正是。”
“……沒有通知他本人嗎?”
“正是。”
靜靈庭的沉重判斷無法傳達給銀城先生。
在信的最後還寫道,最終為了安裝監視功能,讓他持有了代理證。而且,很抱歉我能力不足……和。
“不是浮竹隊長的錯……”
我拿起筆,寫下對浮竹隊長的致謝。
既然獲得了死神的力量,衰老的速度與人類多少有些不同。總有一天,會有人對年輕時的他產生疑問吧。
所以,我覺得他不能長時間住在同一個地方。
“……不僅要讓他工作,還要剝奪作為人的立足之地。”
“正是。”
“……即便如此,他好像還是會笑的。”
“隻要有不被束縛的正義或憎恨,人就能繼續前進。”
“……這是在諷刺我?”
“正是。”
我苦笑著把寫給浮竹隊長的信交給勒玄。
“向浮竹隊長問好。”
確認勒玄走出房間後,我打開桌子的拉門。
然後,為了不讓任何人進入房間,在門口設置了結界。取出來的是手寫的書。
把我所記得的所有漫畫記憶都寫了出來。
如果早點這樣做的話,也許能寫出更多的東西,但我一直以來都很重視被人發現的危險性。
如果是在這裡,誰也找不到。讀著他寫的書,深深歎了口氣。
“……嗯,如果你相信的話……黑崎一護真的出現的時候嗎?”
確實,在我的漫畫裡出現的人物,名字和特征都一致。
但是,在這個時間軸上,既無法確認,也沒有時間被囚禁起來思考。把零散的記憶按照時間順序排列,本來就會占用很多時間。
“……這個故事裡為什麼沒有海燕呢?”
隻是忘記了,還是本來就沒有?
在我的記憶中,自稱海燕小姐的人,是虛的樣子。尚未謀麵的朽木露琪亞的存在正在戰鬥。
“不乾了不乾了!工作吧!”
我把書放回去,回去工作。
寫了一會兒,我停下了手。
“……好可怕。”
小聲地說。
“明天……不來就好了……”
雖然不是每天都這樣,但展望這幾十年的結果,與世界的發展方式有著無限的相關性。
那是表麵。表麵相同的部分不會有太大困擾。
如果,發現連背麵都一樣的時候,我還能還是我嗎?
一直蓋著的記憶支配著大腦,為了擺脫記憶,我埋頭工作。夢中從未出現過的如月姬乃,希望能有所改變。我看到的世界是無限接近於0的另一個世界。
就這樣過著日常生活,一度差點吞噬了我的夢想,又和每天的忙碌成正比般歸於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