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身上。
熱水澆下來,混雜著大量的泡沫淹到我的腳踝,我終於還是忍不住蹲下來失聲痛哭。
等我麵無表情地回去時,蔣川鳴已經醒了,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問我,你去哪了?
我笑了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我餓了,去吃了點東西。
到了周六那天,蔣川鳴果然早早給我打了預防針,
今天晚上社團聚餐,晚上不一定能接到你電話,有事我明天跟你說。
我很懂事地答應他,並且承諾一定不會去打擾,大約幾點呀?
九點吧。
得到大概的時間點,我就提前去了那個酒店的對麵踩點。
酒店的對麵是個咖啡廳,我七點就點了咖啡和意麵坐在窗戶邊,甚至把我的相機也一起帶去,還管我室友借了三腳架。
我室友還以為我要出去拍寫真,你要去拍照啊?
嗯,是,情侶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