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她失蹤了(1 / 2)







葉景澄看著坐在屋裡的人,羅氏陰沉著一張臉,孫氏一副不屑的表情,葉景柔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無辜神情。</P>

而趙氏此刻哭嚎著,讓她的耳朵嗡嗡的,她蹲下來,朝她吼了一聲:“閉嘴!”</P>

趙氏當即被唬住了,閉上嘴猛不丁的打了個嗝,滿臉委屈的看著葉景澄。</P>

葉景柔走過來扶起趙氏,柔聲對葉景澄說:“姐姐這又是作甚,姨娘也是擔心言兒。”</P>

她扶著趙氏在一旁坐下,羅氏就說:“你看看你,越來越野,哪裡有個大家閨秀的模樣?你若鐵了心不願意做葉家的嫡女,便讓你妹妹來做這嫡女!”</P>

“誰愛當,誰當去吧!你們請我來就是為了葉楚言?”葉景澄冷哼了一聲,這群人沒一個善茬。</P>

“好呀,好呀!”羅氏拍了一把扶手,瞪著她道:“毫無祖宗禮法,竟然生出你這等不忠不孝的忤逆兒,當真隨了那個賤人!”</P>

“說話就說話,彆滿嘴汙言穢語!”葉景澄站在堂間,此刻她一人麵對葉家所有人,今日這出戲原來演的是《鴻門宴》,就算是《鴻門宴》,她也絕不會讓他們如願。</P>

“如此忤逆兒,今日就是拖去祠堂打死也不為過。”羅氏被氣得臉色鐵青,手裡的佛珠都要被她捏碎了。</P>

“對你們而言,禮教與家族榮耀比人命還重要。既是如此,你們還找葉楚言做什麼?她不是被你們拋棄的棋子嗎?一枚無用的棋子,還有存在的意義嗎?”葉景澄眸子全是犀利,這群人吃人都不吐骨頭,哪裡有心呢?</P>

“隻要你說出言兒的下落,我們今日便留你性命。”孫氏說道。</P>

“那不好意思,我當真不知她的下落。”葉景澄答。</P>

“姐姐,母親好容易才恢複正常,你也莫要瞞我們了,言兒一人在外若有個三長兩短,你良心何安呢?”葉景柔出口一臉楚楚可憐,將此事硬扣在葉景澄頭上。</P>

葉景澄看著她,並不言語,她此刻真想把這綠茶的外殼剝開,看看裡麵究竟是什麼。葉景柔也毫不避諱,眸子與她對峙著,隨即說道:“你瞪我,我也是這樣說的,咱們同為姊妹,又何苦對姊妹趕儘殺絕呢?”</P>

“請問葉楚言是何時不見得呢?如何不見的?她不是出嫁了嗎?你們不去問王家人,來問我不覺得可笑嗎?”</P>

葉景澄的發問讓趙氏麵露尷尬,此事本也是忌諱,不該多一人知曉,可葉楚言已失蹤近八十日,若問誰要對付她,除了葉景澄也沒有旁人了。趙氏說道:“若非你在越侯府算計言兒,她何至於需要嫁去王家?如今人不見了兩月有餘,你多少逃不了乾係。”</P>

“她沒去成親?那與王家成婚的人又是誰?”葉景澄一臉驚訝。</P>

羅氏見她如此反應,料想此事該與她無關。</P>

孫氏便道:“往日與言兒不合的隻你而已,如今又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當真是小瞧你了!”</P>

葉景澄明白,她們今日便是要將葉楚言失蹤這件事情硬扣到她身上,從時間上算,葉楚言失蹤,惜花被殺都是在那時發生的事情,她冷笑道:“那此事我還正好想要問問,我經營珍饈樓所賺的銀子到底都被轉移到哪裡去了?數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有五萬兩呢!”</P>

“你胡說八道什麼?分明隻有二萬兩。”羅氏冷哼一聲。</P>

堂間瞬間安靜下來,葉景澄雙手環胸,笑著說:“哦,對了,二萬九千七百二六兩,不知為何,我的賬上的銀子全被轉移走了,緊接著我的婢女就死了,現在你們說葉楚言也不見了,這倒讓我十分好奇,她究竟是不見了,還是因為知道了某人的秘密而被殺害了呢?像我那可憐的惜花一樣,被人利用完之後,就被殺人滅口。”</P>

羅氏額上滿是汗珠,方才真是嘴快了,不小心中了這死丫頭的詭計。錢嬤嬤站在一旁埋怨道:“大小姐,做人可不能如此忘恩負義,您從江寧回來都是老夫人照料著您的生活,如今不說你將所有家當都拿出來孝敬老夫人,還反過來懷疑府裡的人,當真是狼心狗肺!老夫人吃齋念佛,慈悲心腸,若換作旁人,您這樣的子孫是要抽筋扒骨的!”</P>

“吃齋念佛究竟是當真慈悲為懷?一心向佛,還是為了化解自己身上的孽障呢?此事老夫人心知肚明,不必拿到台麵上來說了吧!”葉景澄笑了笑,“兩萬兩銀子對錢嬤嬤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我們這種辛苦創業的人來說,幾千兩亦謂救命金。若老夫人仍希望我能將葉大人所托之事辦好,就將那些銀子原原本本的轉回我的賬上,不然,鬨到官府,上報大理寺此事就不好看了。”</P>

羅氏恨得牙癢癢,朝堂的動蕩她是知道的,如今葉昌明失去不少臂膀,若再不除曄王,葉氏危矣!好不容易得到的銀子又要原封不動的送回去實在心有不甘,但為了大局著想,也隻好先忍讓。“銀子一事不是問題。言兒的下落你必須要交代了。”</P>

“我說了我不知道。”葉景澄直視她的眼睛,毫不避諱,毫無隱瞞。</P>

“好。”羅氏道,“想必你也無心留下用膳,這便請吧!”</P>

逐客令一下,葉景澄歡喜的巴不得腳下生風,快快離開這個晦暗不堪的“家”。</P>

“母親,就這麼讓她走了?”孫氏問道。</P>

“她不會說的,即使她知道都未必會說,遑論她不知情。”羅氏看向趙氏,眼裡全是嫌惡,“好好地閨女,都是被你糟踐了!”</P>

趙氏又哭起來:“這哪能怨得了我呀!”</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