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他怒了(1 / 2)







常鴻帶著一身傷回來了,他帶了兩個人,領著寨子裡的女人們往地窖裡躲。</P>

許楚言抓住常鴻的手, 急急地問他:“怎麼回事?鄭虎呢?”</P>

“言姐姐,官兵來剿匪, 虎哥在與他們廝殺呢,特地要我回來帶你們躲起來,來的官兵很多,也不知到底是誰這麼該死, 我們秀峰山這麼多年沒少孝敬他們,今日竟然對我們短兵相見,真是見了鬼了。” 常鴻一邊說一邊啐了一口唾罵,暗罵那些官府那些人不是東西。</P>

葉景澄與葉楚言相視了一眼,先是要鄭虎抓了葉景澄,隨後官兵就上山剿匪了,此事未免太過巧合了。</P>

她們二人同著寨子裡的女人走到地窖處,葉景澄推葉楚言躲進去,“我同常鴻出去看看,好好在裡麵待著。”</P>

“我也去吧,鄭虎他......”</P>

“你懷著孩子呢,刀劍無眼,萬一有個閃失,誰擔當的起?”葉景澄打斷她說的話,“聽話,你與他們好好待著此處。”</P>

合上地窖的岩板,葉景澄跟著常鴻等人往寨子外走,來的官兵不少,大概有百來人,個個是精兵銳將,刀槍相向之下,很顯然秀峰寨已經落於下風,隻有鄭虎等人還在咬牙堅持著。</P>

葉景澄終於用指環發出信號,她冷靜的撿起手上的刀,砍向那個用槍刺向自己的官兵,那官兵的長槍被打落在地,赤手空拳朝葉景澄打來,她用刀刃擋住他的拳頭,刀刃一轉那人被抹喉,他抓著被割斷大動脈的脖子,倒在草叢裡。</P>

常鴻一劍刺向對葉景澄背後下手的官兵,他的劍從那官兵身體裡抽出來,絲滑的像是在拉二胡,他笑著跑到葉景澄身邊來,說道:“還以為你是大宅院裡的女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本事。”</P>

“小孩,看人不能看表麵的。”葉景澄說著,幾名官兵衝二人揮刀而來,葉景澄並不擅長運用刀劍,隻是簡單的幾招就被人破了招勢,一劍刺向她脖頸,被她微微偏頭,從手環中發射一支銀針紮入那人的脖頸中,那人當即倒地不起。</P>

她才一反神就見常鴻與幾名官兵打鬥,有一名正拿著長槍刺向他,她才用手鐲對準那人,發射出一支銀針,她的左肩就被人砍了一刀,她一記飛踢將那人手中的刀踢掉,隨後用刀捅進了對方的肚子裡。</P>

疼痛.......蔓延到整個後背,她按著左肩,咬著牙與對她發出攻擊的官兵對峙,常鴻殺了幾人,到了她身邊,護著她往寨子裡推。</P>

就在此時,裕家軍來了。</P>

那群來剿匪的官兵見了裕家軍四散而逃,卻一個都沒逃出去,被裕家軍團團圍住。</P>

葉景澄額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鮮血順著她的袖子流下來,染紅了她青色的衣裳。</P>

顧裕年從人群中出來,見到一身狼狽的鄭虎, 再將眸子落在葉景澄身上。他推著輪椅往她身邊而去,鄭虎等人當即用刀對著他,裕家軍的刀自然也利落的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P>

“顧裕年........”葉景澄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緩緩朝他走去,顧裕年站起來,發現她臉色不對,朝她快走了兩步,終於在她即將摔倒時扶住了她。“你終於來了。太好了。”</P>

“受傷了。”他摸到她身上的黏膩,看到她肩上赫然的傷口, 眸子裡全是怒火,“殺光,一個不留!”</P>

“等等!”葉景澄抓緊了他的衣襟,柔聲說:“寨子裡的人並無惡意, 留他們一條性命,好麼?”</P>

“我若說不好呢?”他鎖著眉,麵色鐵青。</P>

“算我求你?”</P>

他將她一把抱起,麵色慍怒的往寨子裡走, 留下一句:“寨子裡的人押進來問話,其他一個不留。”</P>

當夜,秀峰山上血流成河,無一不在彰顯顧裕年的憤怒。</P>

葉景澄的傷口被處理了之後,坐在秀峰寨大堂裡,顧裕年看著地上跪著的老老少少,婦女壯漢,算算也有小三四十人, 加上外頭白布蒙著的那些約有五六十餘人。“他們都是你擄來的?”</P>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我們都是自願投奔來的!”婦女老人們磕著響頭說道,鄭虎等人並不吱聲,這其中也不是沒有被他擄來的人,就比如葉楚言,就比如那角落瑟縮的窮書生, 是他擄來教孩子們學字念書的。</P>

“你是裕家軍的將軍?裕家軍還招收小兵嗎?”常鴻挺直了身體,滿臉憧憬的問他。</P>

顧裕年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名少年,並沒有搭理他。</P>

鄭虎就問:“你打算如何處理我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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