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殺人犯大多都很文靜·續三(2 / 2)

新鄉往事 冷殤1997 3236 字 6小時前






旬智謀回憶了一下,摸了摸頭說:“他就是去年來我家殺年豬的,平時是殺羊的。姓安,也就五十歲左右,不修邊幅,胡子拉碴的。他說他叫父親叫安祥貴,一輩子到死也不安詳,更談不上富貴。死的時候什麼都沒給他留下,唯一一把宰羊的刀如今也生鏽了。”</P>

“你早不說!”章羽強埋怨道。</P>

旬智謀有些不服氣的說:“這不是剛想起來嘛!再說了,你們下地窖的時候也沒帶我,現在又冒出個殺人犯,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把能聯係上的線索跟你們拚起來。”</P>

章羽強拍了一下旬智謀的說:“還犟嘴啊你!彆給我在這說這個……”</P>

“好了,好了,好了……這些事都可以暫時放下來,以後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去麵對,有些事最好不要告訴袁傑。”許建宇瞬間感覺他倆事態不妙,連忙勸阻。</P>

旬智謀不以為然,雲淡風輕的說:“我覺得他還可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靠譜,即便是之前有很好的合作。”</P>

章羽強有不同意見,他表示:“現在我們手裡證據那麼充分,總不能半途而廢吧?他家和警方有聯係,說不定將來利用他破案沒有問題。”</P>

這下旬智謀更有話說:“你都說了是說不定的事,你那個二哥總是想儘辦法阻止我們來插這個手。你看事到如今,我覺得咱們暫時不要和他聯手,他們現在也有棘手的事在身上,就是那幾個高中生倒是有點實力,先去跟他們商量商量對策。”</P>

許建宇又問,他倒是感覺還有些重要的事要問:“上次那個高中生托我們查的那個案子,你們有什麼調查的進展嗎?”</P>

章羽強說:“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查了,這就是暗網上的一個群,群裡有世界各地的人,不分年齡或者階級。關鍵是這個遊戲特變態,沒有幾個人能完整的通關,不,是沒有任何人能活著結束遊戲,而是活生生的突然死去。這就是——鯨魚遊戲。服務至上,平等眾生。”</P>

旬智謀的疑惑:“鯨魚遊戲?名字倒是挺霸氣,服務宗旨怎麼這麼惡心?這不就是反人類嗎!”</P>

章羽強說:“這遊戲我聽說過。確實很變態,不加入沒關係可是一旦加入就無法退出,就有種被魔鬼束縛操縱的感覺。”</P>

這件事,了解一點點皮毛就不錯了。他們三個孩子暫時並不打算解決,網絡上的水太深,這就是燙手的山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好奇,畢竟有句話傳到現在了,叫好奇害死貓。</P>

於是他們又話鋒一轉,回到了本次主題。</P>

“確實。”</P>

“還是那句話,殺人犯大多都很文靜。對於未知的恐懼,是具有威懾性的,那種心理的刺激是肉體的萬倍以上。”</P>

“同感。”</P>

“不僅殺人,還誅心。”</P>

“確實。”</P>

不想來什麼就偏偏來什麼,這不就又來了。</P>

就在小劉村村口的池塘,有個河漂子被村民打撈起來,並且還報了警。下麵就是初步的調查結果,信息量很大。</P>

“死者是個男性,70歲左右,身體沒有被敲擊或者勒痕。表麵上死者屬於是溺水身亡,至於是否是謀殺,還得等待法醫的鑒定。據我們初步調查,他的名字叫安祥貴,他其實並不算是本地戶口,應該是早年間從香港偷渡過來的。”</P>

至於為什麼調查的這麼清楚,作為平民百姓無從得知。唯一可以透露的信息,就是當年的通緝拘捕令名單。</P>

警察們在案發現場忙碌地勘查著,警戒線外擠滿了圍觀的村民,大家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這起離奇的死亡案件。</P>

袁傑不知道哪裡接到的消息也匆匆趕來,看到屍體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P>

“這安祥貴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和最近的失蹤人口案有關?”袁傑喃喃自語道。</P>

那三個孩子也聞訊趕來,看到現場的情景。</P>

旬智謀心中都不由得一緊。</P>

“怎麼會是他?這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旬智謀說道。</P>

袁傑和旬智謀都認識這個老年人。</P>

此時,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隊長走過來,看著袁傑和三個孩子,說道:“你們知道些什麼嗎?現在任何線索對我們都至關重要。”</P>

孩子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掌握的線索告訴警察。袁傑看出了他們的顧慮,說道:“現在不是隱瞞的時候,我們必須儘快找出真相。”</P>

孩子們點了點頭,將他們所知道的關於安姓男子以及相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警察。警察們聽完後,立刻展開了進一步的調查。</P>

警方首先對安祥貴的家庭背景進行深入挖掘,發現他曾經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與此同時,對旬智謀口中提到的那把生鏽的宰羊刀來源和用途,也在進行調查當中。</P>

在調查的過程中,又有新的線索浮現。原來,安祥貴在生前曾經與一個神秘組織有過接觸,這個組織似乎在進行著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P>

隨著調查的深入,真相漸漸浮出水麵,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一個更加錯綜複雜的謎團......</P>

“這種事,你們管不了,彆瞎操心!”</P>

章羽強回頭看,發現說話的人就是二哥。</P>

“沒有說我們要管,更不感興趣。我們隻是恰好遇到這種事,我可以不管,可是最終倒黴的還是我們。”</P>

章羽強的解釋,顯然是蒼白的。</P>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章羽財是這樣反駁他的。</P>

“我們的調查目標不一樣。從地窖到村部辦公室,哪個不是從我們這做突破口?我隻能告訴你,這個是我們力所能及的,沒彆的意思。”</P>

章羽強這個屬於說者無心,但是聽者有心。</P>

“那你們這不就是在作死嗎?你們看著辦吧,我也就是給你們這個建議,馬上解散你們的小團體,好好讀書才是正經的。”</P>

“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P>

“你他媽的知道個屁。你要是想死,你就繼續往下作,沒有人能夠來救你們。我這不是危言聳聽,對於未知且危險的東西,你們的做法就是遠離,而不是毫無意義的送死。這個不是什麼探案小說,更不是什麼熱血電影。好人有好報,那是理想,不是現實。階級有高低,理念各個不同,彆什麼都意氣用事、一意孤行。”</P>

章羽財此時此刻是憤怒的,他手中的香煙已經抽完了,可還是沒有在意到,火都快把過濾嘴燒完了。</P>

“哥,你的香煙。”</P>

“嘶~”</P>

“我這幾天不在村子裡,你……不是,還有那兩個孩子。你們管不了的,事實上你們的攪和可能帶來更大的麻煩。這是我對你們的忠告,這不一定是最後一次,更不是第一次,聽與不聽,與我無關,反正我說過。”</P>

看著二哥離開的身影,還有他因為他因為被燙傷的手指甩手的樣子。</P>

屠戶和他的徒弟,有些話說。要不說,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規矩。</P>

“羊肉的做法有很多,在活羊身上取肉算不算仁慈。他要是感謝我不殺的恩情,他自然就不會大喘氣;他要是討厭我殘忍而拒絕,他必須得宰殺扒皮。”</P>

“那怎麼殺?速度又快又準,還沒有痛苦的那種。”</P>

“殺羊和殺豬沒有區彆,需要的隻是下刀力量而已。彆問的那麼細,唯手熟爾!”</P>

討論這個話題的人,他作為一個屠戶是合格的,但是將這件事公之於眾,算是變態也不為過。可他卻不屑一顧,至於為什麼這麼肆無忌憚,隻因為他是專業的屠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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