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在病床上躺了兩年,他也不願意為了這事得罪王邢昭家。
夏冰璃扭頭回了自己的房間把行李收拾了出來,沒過多久,就拉著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夏夏……”幾個隊員都圍了過來,“你要走了嗎?”
他們不希望夏冰璃離開,可又沒臉要求她留下。
“對不起,沒有站在你這邊……”付園開了口,他有些愧疚,昨天對著夏冰璃說出那番話,後來他仔細想了想,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他們還硬要要求她委曲求全,確實是有些過分,他說不出其他話來,隻是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夏冰璃拉著行李離開了這裡,這個地方她待了一年,沒想過走的時候會是這種情形。
一年前,夏冰璃還在一邊幫人代練一邊讀研究生,幫人上分、打國標賺生活費,後來SAD的教練偶然發現了她的天賦,把她推上了首發的位置,麵對大眾對她女性選手的質疑,夏冰璃也不負所望,憑著超絕的意識和操作帶著隊伍一路披荊斬棘,拿下kpl第一打野的稱號。
而現在,離夢寐以求的冠軍。
隻有一步之遙了,SAD己經拿了兩個冠軍,馬上就要創造曆史,成為第二個拿到三連冠的隊伍了,這個節骨眼上卻出了這檔子事。
夏冰璃其實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一首以來的努力就要付之東流,就因為這麼個人渣。
但如果要她忍下委屈,明天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去打比賽,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