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

帝釋景語氣有些不耐煩,“你一次性說完。”

蕭寒川點頭,“晚晚的性子,還有行為,以及她寫出的字,感覺,像是另一個人做的......”

“什麼意思?”

帝釋景擰眉,有點不解。

蕭寒川斟酌了好一會兒,道:“我這麼說吧......以往晚晚性子安靜,大多時候,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可現在的她,注意力似乎不再是停留在自己的世界裡......剛才坐不到半個小時,她的眼睛就頻頻四處張望,這是對外界信息的探索!但同時,她又刻意壓製,生怕被我們發現她的變化,所以裝作很乖巧的樣子。”

帝釋景擰著眉,問他,“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蕭寒川搖頭,“這個......我隻是暫時有個猜測,不好下定論,還需要進一步論證......”

說到這裡,他麵容有些凝重,“出現太大反差,要麼是已經徹底恢複,要麼是......人格障礙問題。”

也就是說,小丫頭可能出現多重人格?

帝釋景一下就會意了,臉色直接沉了下去。

他想也不想道:“不可能!晚晚還那麼小,怎麼會出現那種情況?”

蕭寒川解釋,“我說了,這隻是我的猜疑,所以接下來,還要繼續觀察。正好,這幾天我沒事,就在這住著,心理上的東西,是無法一語下定論的,我倒是希望,這是我感知錯誤!”

帝釋景的臉色不太好。

自從當初綁架事件後,他對晚晚的狀態,就一直很關注。

他不太相信,晚晚會像蕭寒川說的那樣。

但蕭寒川也不是會胡說八道的人。

沉默一會兒,隻能點頭同意,“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很快,兩人就談完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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