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看到傷口,鬆了一口氣,道:“情況總算好多了。”

接著,又抬起手背,抵在帝釋景的額頭。

帝釋景怔愣了下,定定看著她,眸光幽深。

南知意僵了僵,意識到自己職業病犯了,探測體溫,才做得這麼順手。

她抿唇,淡定將手撤回,道:“你的燒退了,後續隻要按時換藥,很快就能好。”

“嗯。”

帝釋景嗓音低沉的應。

他精神恢複了不少,身體也沒感到那麼難受了。

這時,南知意像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明天中午我可能來不了。”

帝釋景眼簾微垂,看向正在倒藥粉的她,淡淡問,“為什麼?”

“有點事。”

她又說道:“所以,你找個細心點的人,來幫忙上藥。這裡是明天的藥量,你記得收好,明晚我有空,會過來幫你上的。”

說話間,一個小罐子,被推到帝釋景手邊麵前。

他反手握在手心,隨意詢問,“你中午有什麼事?”

南知意猶豫了下,簡單解釋道:“去醫院給一位長輩探病,明天要動手術......”

南知意說的是盛詩語的母親,明天就是敲定好的手術時間。

她作為主刀醫生,肯定一早就要去醫院做準備。

到時候手術開始,至少得進行五、六個小時以上,肯定會錯過中午的上藥時間。

帝釋景聽了後,握了握手心的東西,說,“我知道了。”

南知意見他沒意見,不自覺鬆了口氣,隨即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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