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就是帝釋景出手救了自己。

猶記得當年,男人一臉冷酷,利落地抬腿踹翻那個男人,冷冷說道:“滾開,擋我路了。”

結婚那幾年,她好幾次在想,也許那天晚上,真的就是那人擋了他的路。

救自己隻是順便。

可是,在那個時候,她剛承受一整晚的惡意,這樣的出場方式,就宛如救世主一樣,讓她一眼就記在心裡了。

後來再見,就是得知他是自己未婚夫的事情......

南知意想到這,不由揚唇笑。

都說初見是美好的,如今在她這裡,帝釋景就是那個美好......

帝釋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能看到她此刻的笑。

愉悅中,透著一股甜意,盈如秋水的眸子,仿佛墜落了星光。

他眸色轉深,忍不住道:“我覺得,這所謂的情人索,應該不夠準確,隻是一起乘坐纜車,這麼單調,至少得加點儀式感。”

思緒被他突然打斷,南知意抬起眸子看他,疑惑的問道:“什麼儀式感?”

帝釋景的眸子深深凝視著她,壓低了嗓音,說,“比如......接吻到山頂的話,應該能更長久!”

話落,他抬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個綿長的熱吻。

南知意臉頰發燙,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去迎.合。

男人溫柔地在她唇間廝磨輾轉,動作格外的輕,卻又拽著人,不住地沉淪。

她抬手,搭在他的雙肩上,身子與他貼近。

纏綿又撩人的過程,卻沒帶太多情欲,仿佛隻是想借由這樣的方式,訴說對彼此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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