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月最終也不敢隱瞞，老實回答：“他們是我的同伴，他們......怎麼了？”

老奶奶：“除幾人逃走外，都死了。”

林香月心頭一顫，心裡不免有些內疚。

這次任務失敗，她難辭其咎。

如果不是自己鬨了這一出，也不至於如此。

但是，如果給她第二次機會，她還是會做如此選擇。

“對不起。”她隻能低低地說了一聲，表達自己歉意。

“那位聖子實力很強，年紀輕輕已然是半步武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半步武王。白族武王不出，無人能敵。”老奶奶感歎一聲：“這是一個江山代有人才出的時代啊。”

“當然，相比這小家夥，一切天才又顯得那麼的黯然失色了。”老奶奶走到木桶前，看著趙蒼穹的目光充滿溫柔：“不愧是她的兒子。”

最後這一句話，讓林香月一個激靈，終於察覺眼前的老奶奶不簡單了：“奶奶，您知道瑞是誰的孩子？”

老奶奶沒有回答，從懷裡掏出一個黑漆漆地東西遞過去：“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拿去複命吧。有了這個功勞，聖地會更加器重你。”

林香月接過黑漆漆的東西仔細一看，愣住了。

半個巴掌大小，呈長方形，通體漆黑，令牌的中間有一個血紅的“殺”字。

這就是殺神令嗎？

怎會在老奶奶手裡？

“奶奶，您怎麼有這東西？”林香月吃驚地問。

“無需多問，拿去便是。”老奶奶緩慢的語氣道：“此令傳自白族始祖白起，主殺，心誌不堅者，小心被迷失心智，沉浸入殺戮中不可自拔。”

“當年白起一戰坑殺四十萬，就因受了此令影響。”

說起曆史往事，老奶奶一聲歎息：“四十萬英靈啊。至今那片古戰場，尚有無數英靈得不到安息。”

“奶奶，我知道了，謝謝。”林香月感激不已。

心智聰慧的她，隱隱間，總感覺這個奶奶和趙蒼穹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