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寧雲初淡淡地道:他們商量的對策,不會告訴我的。
她拿起自己的拐杖,那天晚上被母親踢開後,她的拐杖就在母親的房裡躺著了。
第二天,傭人把拐杖還給她的。
告訴她,是在母親的房門口撿到的。
雲初猜測是母親把她的拐杖扔了出來。
她把拐杖遞向戰奕辰,戰奕辰一開始還以為她想一拐杖敲到他的頭上來呢,本能地伸手攫住了她的拐杖,她卻鬆了手。
戰奕辰才反應過來。
她是要把拐杖給他。
我的拐杖裡有一截是空的,裡麵藏著一支錄音筆。
寧雲初說話的口吻依舊平淡。
戰奕辰黑眸閃爍,看她的眼神總算有了點異樣,斂起了對她的調戲。
他拿高了拐杖來看,用手指彈著拐杖,最後在空心的地方用力地擰開了,再把空心的那一截朝下,還真的從裡麵掉出一支錄音筆。
那棟大彆墅本來是我的,但我還掌控不了我的房子,那是我的家,對我來說卻不安全,春暖花開雖說是我開的店,人來人往也不安全,思來想去還是二少這裡最安全。
所以戰奕辰又打電話給她,讓她親自給他送花束的時候,寧雲初沒有半句抱怨,拿著拐杖過來了。
選擇在戰奕辰麵前挑明,也是寧雲初對戰奕辰的初步信任。
怎麼說,戰奕辰都救過了她的命。
她想,戰奕辰是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