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地上躺著的人忽然發出輕微的聲音,“水,給我水。”

三人一聽,哪會顧及抽簽,都興奮的看著地上的人,驚喜的看著隊長,一人從旁邊砍下一根葡萄藤來,從藤裡麵流下一些白色的液體,滴在隊長嘴裡,衛刀又是幾下,樹藤裡麵的水全部流儘。

正當叫斌哥的也抽出綁在腿上的衛刀準備弄些水出來時,地上的隊長已經醒來,看著三人說道:“剛子、風子、斌子,我不行了,你們走吧。”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絲毫沒有反駁的餘地。

在前麵開路的叫剛子說道:“奶奶的,我們什麼時候丟下過弟兄?老子丟不起這人,再扯這個,兄弟都沒的做了。”

“不就是一幫牛皮癬嗎?我去把他們滅了。”斷後的斌哥叫嚷著就要離開,被隊長一把抓住,四人心裡麵很清楚,這幫人可不是簡單的牛皮癬,要不然,四人也不會這麼狼狽。

隊長鬆了口氣,笑著說道:“好兄弟,哥哥對不起你們,沒想到府刃第一組被人追的像喪家犬一般,老子丟不起這人,死就死吧,來生還做兄弟。”

“好,不跑了,青山處處埋英魂,我去布置一番,死也得再拉幾個墊背的。”斌子說著,轉身就要去布置陷進之類的東西了。

嘭嘭嘭――!幾聲槍響。

四人警惕的看向身後,斌子說道:“聽槍聲應該在三千米左右。”

“無故開槍,不是他們的風格?”剛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難道?”

四人都疑惑的相互打望,渴望從對方眼裡證實自己的猜測。

還是隊長反應快,吃力的吩咐道:“剛子,上樹偵察,斌子,風子,你倆去準備吧,看來,敵人馬上就要到了,府刃利劍,所向無敵,隻有戰死,沒有跪生。”

三個人很快各自行動開去,隻留下隊長在檢查自己的槍支,很快又苦笑起來,槍裡麵已經沒有一顆子彈了,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伴隨著自己多年的“府刃”衛用匕首,高碳鋼合金而成,發著冷咧的寒光,仿佛上古凶器。

回頭看看各自忙活的戰友,隊長眼裡充滿了愧疚和憤怒,還有濃濃的戰意,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的戰意,衛人,戰死沙場是一件榮譽的事情。

這時,剛子從大樹上哧溜的跳下來,放下特種望遠鏡,驚訝的說道:“老大,發現一個人朝我方奔跑過來,好像是獵戶。”

“哦?”隊長也吃驚起來,這茫茫大山,怎麼會有獵戶?不會是對方耍的伎倆吧?

“應該不是,對方一副獵戶打扮,手上拿著一張大弓,沒有其他武器,”剛子看穿了隊長的心思,補充說道。

“看來,剛才的槍聲跟他有關,你去告訴風子他們,彆傷著對方了,把他帶過來,有熟人帶路,咱們說不定能走出這該死的原始森林。”隊長冷靜的說道。

剛子馬上離開,通知去了。

風子和斌子聽了剛子的話,也吃了一驚,但很快又欣喜起來,自從進入原始森林後,遮天蔽日的,根本找不到方向,加上對周圍的不熟悉,後麵又有追衛,就算大家是特戰精英也吃儘了苦頭,有個熟悉情況的人,說不定情況能好轉。

三個人成箭頭隊形,小心的向前摸去,都拔出了隨身唯一的武器——衛用“府刃”匕首,潛伏蛇行,不發出任何聲響,準備接應。

從三人的動作來看,絕對是叢林戰精英中的精英,選擇隱蔽的點,出擊的速度和動作,身上的偽裝,無一不是精妙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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