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陳萬裡吧?我是季院士的同學,也是李耀宗的好友!

魔都大學是國家正規高校,從不涉及外麵的事情。從來都是公正嚴明的。”

陳萬裡笑了笑:“是嗎?公正嚴明,為何會有踩低拜高的老師?”

說著他看了一眼張玉珠:“這種公然把豪門,檔次之類的詞兒掛在嘴上的人,也配當輔導員?輔導豪門紈絝嗎?”

張玉珠頓時臉色一白。

這位比她想象的能量要大的多。

“我會處理的,如果屬實,我會在院委會上提出開除她!”

郝院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接到電話後就覺得名字熟,好像聽季遜院士說過,他專門打電話確認了一番。

季遜口中陳萬裡那就是天人一般,他又打了電話給好友李耀宗確認。

李耀宗就一句話勸告,陳萬裡有本事把事情捅破天!

這位隻是眼睛裡不揉沙子的硬漢,隻要彆玩花活,秉公處理,就問題不大。

要讓郝院長做彆的,他可能含糊,秉公處理,那他真不含糊!

而且能做到這個位置,他很清楚:

一個能讓軍方大佬和學術大佬同時認可的人,一個能有這麼大名聲的人,那意味著什麼!

“陳先生,我,我真不知道你的身份,我……”

張玉珠磕磕巴巴道。

陳萬裡搖了搖頭:“看來你真不懂我在說什麼。”

“就是有你這種老師,才會放縱了那些不良風氣。”

見陳萬裡根本不接受道歉,張玉珠惱羞道:“開除又如何?呂家,薑家還能沒我一份工作?”

呂四海和呂安夏以為陳萬裡認識什麼院士,所以請動了郝院長,依舊嘴硬道:“張老師放心,我們呂家聘請你給你工資翻倍!”

張玉珠笑了起來,被開除也沒那麼可怕嘛!

話音剛落下,隻見一輛奔馳車停在了遠處停車場。

接著呂家家主,呂安夏的親生父親,一路狂奔而來。

不等到了跟前,他一口氣都沒來得及倒勻,直接噗通一個滑跪,磕頭如搗蒜:

“陳大師饒命!我女兒年幼不懂江湖事……求您饒我呂家這回!”

“???”呂四海和呂安夏都呆住了。

“爸!”呂安夏臉色蒼白的喊了一聲。

呂家家主此時哪裡還有什麼威風可言,狼狽起身,反手就給了女兒一個大嘴巴子:

“跪下,跪下求陳大師饒命!”

呂安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父親一腳踹倒在地。

呂四海很清楚,能讓傲氣的大哥害怕成這樣,絕對不是一般人。

他顫顫巍巍上前,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學著大哥的話道:

“陳,陳大師饒命!”

陳萬裡嘴角微微揚起:“呂家主應該是第一次見我吧?這舉措,可是有些誇張了!”

呂家家主苦笑,顫聲道:“人的名樹的影,陳大師威名傳遍魔都,薑家退避三舍之言,猶在耳邊,呂家豈敢造次!

上次犬子無狀,全憑陳大師大人大量!”

“是嗎?那你的女兒,怎敢霸淩我妹妹?!”

“……”

呂安夏終於想起來陳萬裡這個名字是在哪兒聽過了。

哥哥呂閔差點沒被這家夥打死!

她全部想起來了,才知道害怕了,渾身顫栗不止,對著李萌萌連忙一頓道歉。

張玉珠看傻了,這,這呂家,大概不會給她翻倍工資了吧?

天呐,連呂家都要跪著求饒命?那會如何炮製她?她感覺現實太魔幻,從心底生出一股恐慌。

陳萬裡看向李萌萌:“你要怎麼報複,要怎麼賠償,自己說!”

李萌萌想了想說道:“你怎麼打我的,自己打你自己。打完就滾吧!”

呂安夏愣了下,從小嬌生慣養,打自己,她下不去手。

呂家家主可下得去手啊,上去一頓拳打腳踢,差點沒給當場乾毀容了。

毀家滅族和教訓女兒,他選的很清楚。

陳萬裡見狀也沒再多糾纏:“滾吧!”

呂家人走了,郝院長也走了,連張玉珠都被陳萬裡趕走了。

隻剩下了薑貝。

薑貝茫然失措的看著陳萬裡。

“你薑家人不來,看來是想要食言而肥?”陳萬裡輕笑一聲。

從開始一直到此刻,薑貝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

她不知道陳萬裡會如何對付她?她也不知道薑家,為何沒有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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