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給她龍袍穿著也不像個太子。

鳳家二少爺附和著大哥的話。

大哥,二哥,我們也進去吧,不知道媽把我們叫回來做什麼,我總覺得氣氛不對,傭人們都看不到。

誰知道會不會是她們向媽告狀,媽要找我們算帳了。

兄弟三人五十步笑一百步,都是一路貨色。

心裡有鬼,就總擔心事情與他們有關。

媽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們在外麵的事,咱們就是玩玩而已,又不會將那些女人娶回來,我們天天要應酬,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用阿若的話說,隻要我們還知道回家,妻子的位置不動搖她們的,不就行了。

鳳大少爺說是這樣說的,還是趕緊往屋裡走去。

兄弟三個進屋,察覺到屋內的氣氛很緊張,靜悄悄的,誰都不敢說話的樣子,他們下意識就放輕了腳步。

三位少奶奶看到她們的丈夫回來了,都看向丈夫。

大少爺用眼神向妻子詢問怎麼回事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看到了跪在鍵盤上的父親。

父親已經臉青鼻子腫,衣服上都有血漬,那血應該是父親自己的,因為父親的臉上,嘴邊都還有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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