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揚揚的趙建設，恨不得現在就把宋勝男和林衡送到監獄關起來。

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甚至完全不打算給林衡和宋勝男翻身的機會。

一個領導模樣的男人，皺著眉毛說了一句，“你先彆嚷嚷，這件事情不管怎樣都是出在研究中心的。”

“如果鬨大了的話，對誰影響都不好。”

趙建設這才有所收斂，不過卻始終把挑釁的目光看向宋勝男。

畢竟他要打擊和針對的目標，始終都是宋勝男。

宋勝男準備實話實說，甚至已經做好了接受處罰的準備。

此時心如死灰。

但是林衡卻並沒有絕望。

直接坦然麵對趙建設的質疑。

搶先開口回應，“人家領導說的對，你瞎嚷嚷什麼？”

“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呢，又想要誣賴人嗎！”

“我到底是不是宋老師的學生，不是你空口無憑一句話就能夠證明得了的。”

“另外，我們可不是什麼鬼鬼祟祟，而是準備用新型療法來解決這幾名病人的痛苦症狀。”

林衡一番話說出來，淡定而又從容。

站在旁邊的宋勝男心裡一陣佩服。

這林衡的心理素質比自己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一本正經在這裡說胡話，臉都不紅一下，眼睛也不帶眨的。

既然林衡已經開口了，宋勝男便很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放屁！”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你還想掙紮？”趙建設聲音又提高了八度。

“我可以現在再打一遍電話，問一問跟咱們合作的學校，是不是有你這麼個人！”

趙建設拿出了手機，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林衡輕蔑看了對方一眼，“你問的是哪個學校啊，這麼大個研究中心，不可能隻跟一個學校達成合作關係吧？”

對於和各大院校合作這件事，林衡聽宋勝男說起過。

的的確確不止一個學校。

但是趙建設卻更得意了，“三個學校我全都問了！”

“你先告訴我你是哪個學校的？”

“我立刻就打電話，讓你無所遁形！”

林衡輕飄飄的說了一下，“商學院的。”

“什麼？”在場的人，除了林衡和那幾個目光呆滯的病人以外，剩下的都是一臉的懵逼。

包括宋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