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到莫斯科去(2 / 2)

黃金墟 狂絲 2950 字 7小時前






謝遜並沒有注意到鄭知著,等他回過神來,麵包吃完了,鄭知著也已經離開。

這天下午開始,鄭知著就總盯著小叔的屁股看。被寬鬆的牛仔褲罩著,曲線與弧度一概不能欣賞。隻有走路或者奔跑時,肌肉攢緊迸起,從而略微透露出一絲飽滿的風情。

鄭知著深感不安,甚至痛苦,因為他又犯病了。

當時是在公共廁所裏,鄭知著掏出雞雞準備撒尿,意外發現它筆直地聳起,堅硬通紅。熟悉的脹疼感襲來,令他措手不及。

沒有其他人,鄭知著大膽而猖狂,充滿侵略性地注視著小叔的屁股。他咽了下口水,真想扒掉那條礙眼的牛仔褲,狠狠頂入。

不巧的是,謝遜來了。他跟鄭知著打招呼,色情地觀摩他撒尿,然後笑著調侃,喲,挺大啊,用過沒有。鄭知著不理睬謝遜,糾著濃眉還在出神看鄭新亭。

脊背不寬,能恰到好處地讓他抱住。襯衫沒有整理清爽,露出一截漂亮的腰。鄭知著盯得很緊,目光也在蠻橫地占有。接下來是屁股,鄭知著認為,這是獨屬於他的屁股,別人妄想搶奪。

謝遜幽幽的聲音縈繞著鄭知著,極具煽動性——咬它,狠狠咬,是甜的。

鄭知著在一陣振奮中眼前閃花,就兩秒鐘,沒有把握良機,鄭新亭已經拉上了褲鏈。他經過時,順手拍他的腰,說你快點。鄭知著被這輕輕一掌拍軟了腿,半天沒動。

謝遜尿完,見鄭知著還握著雞巴站在那裏,眼神化空,像是備受迷醉。他曖昧地笑笑,問小傻子,想什麽呢?鄭知著紅著臉,呼吸緊促了一下,低聲道,想屁股。

小叔雪白渾圓的屁股在震顫抖動,欲拒還迎。鄭知著再也無法忍受,小叔答應過他的,要讓他遊小魚兒。

最後一堂課,鄭知著乾脆裝睡。他歪著身子,把頭擱在鄭新亭腿上。又找借口說光太亮,所以藏進鄭新亭的毛衣底下。是他給小叔織的那件花毛衣,紋路曲折,線腳不齊,不具備任何美感,但此刻給予他最安全的隱蔽。

鄭知著一雙眼睛灼灼地凝視著,手撩起襯衫就可以看見雪白的腹部。沒有贅肉,精壯結實,有意無意用嘴唇觸碰,小叔的身體就像打過電,微微地一抖。鄭知著覺得很有意思,小叔在與他共振。

當手不安分地摸到屁股上時,鄭新亭再也坐不住了,他拎起鄭知著的衣領,把人從自己的毛衣底下拉出來,說我們回家吧。

這天晚上洗漱完,鄭新亭從櫥櫃裏找出了鄭衛國留下來的酒。他猶豫之後便猛灌下去,轉眼間一瓶見底。

熱情的痛感流遍全身,鄭新亭軟著步伐回到臥室,意識如願渙散。他沒辦法以完好而清晰的狀態去麵對鄭知著,他的親侄子。他們即將做下茍且不倫的事,他需要虛化自己,模糊自己。無論是性別,還是血緣。

他想跟鄭知著做愛,但又不能做愛。做愛的貫通使他惶恐,肉體之間的連接成為毀壞的開始。

不過,他現在醉了,道德得到良好的麻痹,他可以專注於他傾心的所有事,向鄭知著獻出自己。

鄭知著那麽迫切地抱住了他,他們雙雙投入,滾在床上。鄭知著一味親他,蹭他,生澀得不知所措。小傻子漲紅了臉,咬他舌頭。鄭新亭被頂得發麻,說你慢點。他脫掉他們的內褲,一雙手就按在了他的屁股上。鄭新亭主動抬起腿,翹得筆直,鄭知著將其摟抱,擱在自己肩膀上。

那雙腳雪白,在陰莖頂入臀縫時腳趾牢牢蜷緊,然後鬆開。燈光之下,仿佛兩隻振翅欲飛的鴿子。

鄭知著甩手扔掉了鄭新亭的內褲,迫不及待地進入。鄭新亭把著他的陰莖,教他,你看準了。鄭知著睫毛上沾著汗,一片朦朧。他抬手抹掉,像擦拭眼淚,顯得很悲傷。

小叔,是這裏嗎。鄭知著認真地凝視著,他看見自己的龜頭進入了一個窄小的洞。新鮮的紅色,翕張,打著褶皺。小叔潮濕的手在發抖,還握著他的莖身。

裏麵好澀,緊緊地攏縮著。鄭知著抬腰,一路猛進,被卡住的時候一陣生疼,像有人掐死了他。

大顆眼淚湧出,砸在鄭新亭胸口,像火種飛落,狠狠燙了他一下。鄭新亭看著鄭知著反而笑了,說你哭什麽,我都沒哭呢。

小叔,我疼,鄭知著委屈地低聲啜泣。鄭新亭攀住鄭知著的脖子,把人拉下來。哄著他,親他的臉,鬢角,溫柔地舔弄耳垂。

鄭知著鬆弛了,渾身酥軟,像要塌落下來。他完全倒在了小叔懷裏,小叔在輕聲跟他說話,摸他的背。那感覺很舒服,像死前的祝禱。

鄭新亭其實快疼瘋了,他隱隱發抖,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麵霜。打開蓋子,挖出一大坨,往他們的結合處抹。鄭知著逐漸進去了,整根沒入,沒有給鄭新亭任何逃脫的餘地。

鄭新亭晃著神,身體流汗,像被浸濕了。燈光明亮,猶如白晝的太陽猛烈照下,使他的一切罪愆暴露無遺。鄭新亭簡直不敢看鄭知著的眼睛,他與他一樣迷失,快樂,沉醉。他們在做愛,他們都瘋了,像火車脫軌,碧綠地飛快地流動著,衝向遠方,在任何一座山體上撞碎。

鄭新亭這下終於忍不住哭了,他想他徹底完了。喝那麽多酒還是沒能醉,他清醒地感知到疼痛。他扯過旁邊的枕巾蓋在自己臉上,遮擋鄭知著的視線。他們該被隔開,他們不該如此親密。

小叔,鄭知著握住他的手腕,鄭新亭微微睜開眼。枕巾上繡著一朵巨大的牡丹,色彩明豔。飽滿的濃紅即刻爆破,在他們之間綻放。他流淚,鄭知著在流汗,牡丹變得鈍重而潮濕,沉沉地壓在他的呼吸之上。

鄭知著沒動,陰莖深深地契在裏麵,他傻得不知道下一步,他在等鄭新亭教他。

小叔,然後怎麽弄。他被小叔的身體牢牢包裹,感覺那東西又脹大了一圈,變得十分凶悍。

鄭新亭推鄭知著的小腹,說你出去。鄭知著乖乖照做,往外抽離。在龜頭即將脫出時,鄭新亭又按住他的腰,告訴他再進來。

就這樣,會不會?鄭新亭一手搭在鄭知著腰上,一手撫摩他的胸口。鄭知著抓住小叔的手去親吻,點頭說我會。

陰莖反複地深入淺出,摩擦甬道,鄭知著終於領會所謂做愛的奧秘與快感。他按住小叔的兩瓣屁股,自如地聳動著。

小叔,好舒服。他仰起頭,挺腰,性器送到儘頭,大腿撞在小叔的屁股上,他夢寐以求的那顆屁股。動作激烈,凶猛,使他心愛的屁股不斷抖動,一點點發紅。這樣鮮嫩的色彩讓鄭知著沒能忍住,在射完一次之後就去拚命親咬。

鄭新亭仍用枕巾罩著臉,精液從他體內逐漸流出。強烈的羞恥與自我譴責使他接近昏聵,要命的是,鄭知著捏著他的屁股死活不肯放過他。

別弄了,鄭新亭縮起身子,發軟的腿頂在鄭知著胸膛上。鄭知著攥住了他的腳踝,那麽輕而易舉地攻城略地。他被一拖而下,緊緊壓住。鄭知著扯掉他臉上的枕巾,他們對視,仿佛有千言萬語不可說,需要用眼神的交纏去解構。

鄭知著擦掉鄭新亭的眼淚,說小叔你別哭,我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沒有,鄭新亭說,朝他笑了一下。鄭知著的頭發很短,摸上去紮手,但是這樣顯得他特別漂亮。眼神清晰,明銳,像懂所有的愛與無奈,是一個聰明的知心人。

鄭知著抱住了小叔,沒有再做第二次。他拿自己的汗衫給小叔擦屁股,擦得乾乾淨淨。他哄小叔睡覺,給小叔唱歌: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為什麽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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