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格雷特,真不愧是你啊(二合一)(1 / 2)





除了魔杖,費爾奇沒有碰盧修斯身上其他的東西。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一道漂浮咒,昏迷的盧修斯從地上飄了起來。

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魔力從身體輸出,費爾奇依舊非常激動。

施咒結束,放下的手臂克製不住的微顫起來。

就在他推開有求必應屋的門時,一個聲音不大但是語速略顯急促的咒語傳進了他的耳朵。

除你武器和昏昏倒地兩道魔咒,伴隨著格雷特的聲音一前一後擊中了費爾奇的身體。

費爾奇滿臉錯愕的看著魔杖從手中脫出,隨後不甘心的暈倒在地上。

“不愧是你啊,”在格雷特繼續向費爾奇身上丟石化咒,封喉鎖舌的時候,從費爾奇身上傳出了湯姆裏德爾的聲音。

不過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沙啞,顯得格外虛弱,和奪取了兩個小巫師生命力的現狀不符。

格雷特做好保險措施,近前一看,‘費爾奇’已經睜開了雙眼,不過和他平時隱藏著惡意的渾濁眼神不同。

現在這雙眼睛明顯格外清亮,眼神中絲毫沒有往日幾乎凝成實質的憤懣不平的嫉妒。

隻是清亮的眼神下,隱藏著深深的疲憊與不甘。

“湯姆學長?”

格雷特實在無法相信,麵前這個眼神疲憊的人會是那個誌得意滿的湯姆裏德爾。

“是我,很可笑吧,我逃了出來,卻栽在了這個看不起的啞炮手裏。”

平淡的語氣掩蓋不住深深的怒火,沉思片刻,湯姆裏德爾又開口了。

“你應該會攝神取念吧,要不要看看我是怎麽逃出來,又是怎麽栽在這個啞炮的手裏的?”

——

轉移到有求必應屋中那個熟悉的房間,湯姆裏德爾突然釋然了。

“來看看吧,傲慢的下場。”

攝神取念,格雷特在幾個月前就成功掌握。

在伏地魔經驗的加成下,此時完全可以稱得上一句攝神取念大師。

格雷特在湯姆裏德爾的記憶裏看到,日記本上的一頁紙趁著他不注意附在了後背。

跟著他出了有求必應屋。

“筆記本的每一頁都算是我的肢體,我可以通過單張紙跟外界交流,一直沒這麽做是因為每撕掉一張,就會讓我變得虛弱。”

格雷特用幻身咒頂過了費爾奇的夜巡,紙張也在那時脫離了後背。

湯姆裏德爾覺得,一個沒人懷疑的啞炮,更能幫他隱藏行蹤。

費爾奇巡視第一遍回到自己的住所的時候,那張紙飄到了他的眼前。

“想擁有魔法麽?”

從出生那天起,費爾奇就在期待著成為一名巫師。

天知道,為什麽他竟然是一個啞炮。

所有人都提議,讓他忘記巫師的一切,去到麻瓜世界去。

但是他不甘心,憑什麽出身巫師家族的自己,竟然要去跟那群肮臟的麻瓜們朝夕相處。

一想到這樣,他就會隱隱作嘔。

不知多少個深夜,他都摩挲著家傳的老舊魔杖。

暗自痛恨身為啞炮的自己,痛恨把自己孕育出來的父母,痛恨來自麻瓜世界,卻擁有自己羨慕天賦的巫師。

痛恨所有擁有魔力的人。

湯姆裏德爾的話放出了一隻關在他內心的野獸。

麵對一張紙的蠱惑,不,湯姆裏德爾隻是問了一個問題,真正蠱惑費爾奇的正是他自己。

斯萊特林的小蛇不幸成為了第一位受害者。

其實湯姆裏德爾是不打算弄出人命的,是費爾奇,感受到衝入體內的魔力後。

克製不住的笑出了聲,讓那條小蛇辨認出了他的身份。

為了保全費爾奇,湯姆裏德爾隻好幫他處理收尾。

為了撇清嫌疑,在湯姆裏德爾的提議下,費爾奇在牆上留下了標語。

當然,嫁禍格雷特,是湯姆裏德爾的提議,他想讓這個知情人被關進阿茲卡班。

就算不能,也要像五十九年前的海格一樣,被驅逐出霍格沃茨。

可是,海格不是格雷特,費爾奇也不是湯姆裏德爾。

格雷特不像海格那樣默默無聞,費爾奇也不像湯姆裏德爾一樣擁有如此大的魅力。

格雷特最終隻是被關了起來。

可是轉移來的魔力終究有限,費爾奇一朝翻身,又怎麽能克製的住自己。

每天深夜,在沒人知道的角落,費爾奇肆意的施咒,發泄幾十年來身為啞炮的壓抑。

一周都沒有過去,掠奪而來的魔力已經被費爾奇揮霍一空。

已經感受過身為巫師的美好,費爾奇怎麽可能任由自己再淪為那個被人用魔咒戲耍的啞炮。

他要再次出手。

哪怕湯姆裏德爾堅決反對,費爾奇還是義無反顧的出手了。

麵對費爾奇失智的瘋狂,湯姆裏德爾決定拋棄他,卻不曾想,著了這個啞炮的道。

他用山楂樹斷枝削出的木釘,把日記本一張張撕下來釘在了自己身上。

山楂樹的葉子和花朵有治療的功效,但是斷枝卻擁有著死亡一般的氣味。

向來山楂樹斷枝都是施展黑魔法的上好素材。

費爾奇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古代黑巫師的邪惡魔咒。

這種魔咒的能力就是將別人的靈魂掠奪,用木釘和自己縫合在一起,最後與自己融為一體,強行掠奪別人的天賦。

這種魔咒曾經在黑巫師群體中流傳,最終因為互相的掠奪,消失在了曆史長河裏。

隻有極少量的文獻中曾經提及,幾世紀前就已經判定為失傳。

這個魔咒對啞炮來說是無用的,因為沒有魔力就沒辦法施展魔咒,但是誰讓湯姆裏德爾給他借來了魔力。

借著身上最後的一點殘餘,費爾奇把湯姆裏德爾釘在了自己身上。

看到了這裏,格雷特拿費爾奇掉毛的魔杖,挑開了他的衣服。

身上的每一塊被日記本掩蓋起來的皮膚,都用山楂木木釘牢牢的釘住。

‘費爾奇’的臉上堆起了苦笑。

“終日打雁,卻不曾想會被大雁啄了眼。

我沒想到一個啞炮,他心裏竟能對巫師,不對,能對所有魔法相關的事物,擁有這麽強烈的恨意。

因為魔咒的存在,我淪為了一個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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