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很快就明白了:隻要刺破水泡和上藥就行了還有其他需要我做的嗎
不用不用,你隻管上藥就夠了!太醫說道。
我明白了,交給我吧。
蕭令月接過太醫遞來的銀針和燙傷膏,又看向太子:殿下要和我一起進去嗎
太子妃雖然傷在敏/感位置,但太子是她的夫君,自然不用避諱。
一起吧,不然本宮也不放心。太子沉聲道。
蕭令月對此無所謂,隻要太子在她上藥的時候彆礙手礙腳就行。
商議妥當後,幾位太醫自覺地退到一旁,轉身麵向牆麵,低頭垂目避嫌。
太子親自打開門,側身而入。
蕭令月緊隨其後,然後順手關上門。
隔間麵積不大,兩扇窗戶被牢牢關緊,又掛著厚厚的簾布,一絲光也不透,屋內全靠燭火照亮。
不僅如此,靠牆擺放的木床上也掛著簾子,將裡麵的人影遮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蕭令月無語地心想,這也遮得太嚴密了!
屋內光線這麼昏暗,難怪太子不敢親自動手,銀針稍不小心就得紮進肉裡了。
蕭令月走到床邊,將床簾掛起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太子妃,她才知道屋內為什麼要擋得這麼嚴實。
因為,太子妃現在沒辦法穿衣服,僅僅隻有一件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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