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攤上了這麼一位統領。
算是白白犧牲了。
蕭令月記得,原本在崖邊,幸存的刺客一共有五個人。
現在四個已經躺在這兒了。
最後一個刺客,應該就是用鐵鉤、鐵鏈之類的工具,趁著濃煙彌漫的時候,帶著二統領跳崖跑了。
這附近的地形群山綿延,又是深夜時分,光線昏暗。
蕭令月和戰北寒就兩個人,還帶著孩子,自然不可能跳下懸崖去追。
她心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問戰北寒道:你對附近的地形熟嗎知不知道這斷崖下麵是什麼地方
戰北寒冷淡道:不用,已經來不及了。
那就這麼讓他跑了蕭令月感覺有點不爽。
隻要他還在北秦境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戰北寒聲音冷冽,收劍歸鞘,彎腰抱起小家夥,冷淡道,先回草棚那邊。
語畢,他大步轉身走了。
蕭令月隻好跟上去。
一路上,戰北寒都沒有說話,薄唇緊抿。
蕭令月偷偷看了他一眼,月色灑落下,他的側顏近乎完美,淡淡清冷的月光映照在眉角眼梢,勾勒出冷冽鋒利的線條,比平時更顯得陰冷沉鬱。
蕭令月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心情很差。
連寒寒都有所感覺,乖乖窩在他懷裡,不敢像平時一樣跟他爹爹胡鬨。
蕭令月想起二統領說的那些話,關於衛少容的種種,忽然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心虛。
那個,翊王殿下我們不回相國寺嗎蕭令月小心翼翼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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