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滿腔的怒火和殺意一下子沸騰起來。
來不及多想。
比賽還沒結束,她不可能就這樣認輸。
蕭令月立刻采取措施。
壓住怒火,她迅速拿出隨身攜帶的外傷藥膏,撕下衣擺抹上藥膏,將白馬的一雙眼睛蒙起來。
觀景台上,眾人突然看到蕭令月不同尋常的舉動:你們快看,沈晚在乾什麼
她居然把馬眼睛蒙上了
這是做什麼發現贏不了,乾脆自暴自棄了
蕭令月聽不到觀景台上的議論聲。
將布條蒙住馬眼,緊緊打上結後,她安撫的摸摸馬耳朵:你隻要負責跑,接下來交給我。
藥膏清涼鎮痛,安撫住了白馬的情緒,它未必聽得懂人言,卻能感覺到自己背上的人在幫它,低低嘶鳴了一聲,鼻孔裡噴著白氣。
我們走,駕——
蕭令月一甩馬鞭,白馬仰頭嘶鳴,驟然加速往前衝去。
它蒙著眼睛看不清前路,方向感全憑韁繩指引,在一片完全的黑暗下,白馬的速度反而衝得更快了。
哈哈哈,沈晚那個賤人已經摔下去了吧敢跟我鬥,這就是下場!
前方山道上。
孟婉晴一邊催馬往前跑,一邊豎起耳朵聽著身後的動靜。
半晌沒有聽到追上來的馬蹄聲,她眼裡露出惡毒的亮光,不禁得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