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清晰地說:這種款式的發冠並不多見,我猜你應該是為了騎馬方便、專門找人定製的。
雖然你現在頭發亂了,發冠也丟了,但隻要派人沿路去找,肯定能找到。
將發冠與發簪的花紋一對比,就能看出是配套的同款,然後再按照它們的製作風格,去京中各大首飾鋪逐一排查,很容易就能查出來。
這麼明擺著的事,你有什麼可狡辯的
孟婉晴死死瞪著她:
隻要查實證明,這發簪是你的東西,到底是誰用它刺傷了紅馬、導致驚馬發瘋,就不用我說了吧
蕭令月頓了頓,又譏誚地道:難道你還想說,是我在比賽過程中用輕功飛到了你的馬上,拔了你的發簪,刺傷了你的紅馬,害得你驚馬又受傷,費這麼大的功夫,隻是為了栽贓嫁禍你
眾人:
孟婉晴被質問得啞口無言。
她心裡又慌又亂,大腦一片空白,幾乎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眼神,隻死死盯著蕭令月,怨毒扭曲的麵孔襯著猙獰的眼神,活像是厲鬼一樣。
該死的!
都是沈晚這個賤人!
明明都能把罪名扣死在她頭上了,她竟然還能找到證據翻身。
她為什麼不去死!
她就該閉嘴老老實實的去死,去死!!
孟婉晴恨得發狂,滿腦子的憤恨殺意直衝上頭,聲音怨毒到了極點:沈!晚!你這個
這時候,一道忍無可忍的聲音驟然打斷: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