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眼睛都沒動一下。
怕了戰北寒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你又不會真的殺了我,我怕什麼蕭令月說道。
戰北寒哼笑了一聲:你又知道了
蕭令月心裡翻白眼。
一個人有沒有真的動殺心,從氣息和眼神的變化就能看出來,是藏不住的。
何況她多了解戰北寒
又不是沒見過他真正動殺心的樣子,自然不會判斷錯。
但這話卻不好說出來。
否則,以這男人的疑心病,萬一追問她怎麼了解他的習慣,她更解釋不清了。
玩夠了就把匕首還我。蕭令月沒好氣地道,這是我專門找人打造的,不是爛大街的貨。
戰北寒聞言瞥了一眼匕首手柄。
手柄尾端刻著花紋,他皺眉:天一閣的東西
蕭令月:對。
你身上的東西倒是來曆五花八門,又是藥王穀的金針,又是天一閣的匕首。男人不陰不陽地道,目光銳利的掃過她身上幾個位置。
還有什麼
蕭令月這才驚覺,原來戰北寒早知道她身上不止一把匕首。
連其他東西/藏在哪裡都一清二楚。
他怎麼知道的
戰北寒看出了她的疑惑,嗤笑道:你身上有哪裡是本王不知道的還想藏
蕭令月:
不過,你猜對了,本王確實不想殺你。戰北寒幽幽的說道,匕首鋒利的刀尖抵在她衣襟前的扣子上,往上一挑,刺繡的盤扣應聲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