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並不知道戰北寒在想什麼。
她有些驚訝,沒想到他這次這麼快就偃旗息鼓了,竟然沒有繼續追問
這可不像戰北寒的作風啊!
難道要應付他的疑心病,她直白點說,效果居然這麼好
蕭令月驚訝的眨眨眼,但轉念一想。
有些事情她可以直白說,有些卻不行,該忽悠的還得忽悠,誰還不能有點隱私權了
就在這時。
戰北寒冷不丁的問道:你說的那個朋友,是男是女
當然是男蕭令月下意識說到一半,卡住了。
她詫異道:你問這個乾嘛
戰北寒冷颼颼的道:你跟個男人互傳書信,眉來眼去,本王還不能問了
蕭令月:
這話怎麼這麼不好聽呢
互傳書信就算了,至少是事實,但她傳的又不是情書!
而且,古代的通訊方式就兩種。
要麼靠嗓子吼。
要麼靠紙筆寫。
不傳信傳什麼
而且,她連對方麵都沒見過,哪來的眉目傳情
夢裡嗎
蕭令月一肚子的吐槽還沒來得及說。
正廳已經到了。
王爺,安平縣主。門口的侍衛恭敬行禮,打斷了蕭令月的腹誹。
戰北寒大步走進去,一眼就看到正廳內,坐著一個青色長衫的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