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瞥了一眼男人,開口打圓場道:大人請見諒,這位是我的遠房表哥,他這幾日嗓子受傷了,不便開口說話。
說著,她用手肘暗暗捅了一下戰北寒。
戰北寒黑著臉,低頭拱了拱手,算是回應。
嗓子傷了官員不滿的皺起眉,既然都傷了,留下伺候怕不合適。
他轉過頭,諂媚的笑道:殿下,您要不要換個人這侍衛看著悶葫蘆一樣,怕是您見了也不高興,影響心情。
襄王差點笑出來,急忙擺擺手:不用了,悶點好噗,本王喜歡安靜點的。
是,下官告退。
三名隨行官員行禮後退下。
房門一關。
襄王立刻噗嗤的悶笑起來,笑得趴在了桌子上:三弟,你也有被人說悶葫蘆的一天,哈哈哈,真是笑死本王了
這趟沒白來!
戰北寒涼涼瞥著他,走到一旁徑直坐下:笑夠了嗎
哈哈哈襄王笑得眼角都沁出了眼淚,抬頭又看到戰北寒那張粗獷蠟黃的臉,又是撲哧一笑。
哎喲,真是憋了好久了,你是不知道,我在馬車上看到你易容成這副樣子,差點一口茶噴出來!可真有你的啊這個樣子就算走到父皇麵前,他都認不出來吧
襄王揉揉肚子,重新坐正了,又看向一旁的蕭令月。
眼裡的笑意更濃了:安平縣主也是,本王都不敢認了,彆客氣,直接坐吧。
謝謝殿下。蕭令月在旁邊的椅子坐下來,您叫我沈晚就行。
襄王好奇的問道:聽說易容是你親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