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昱當然不能忍受他的人對他這種態度。他拉住她，捏著她的下頜。他的聲音很陰沉：“看著我。”

楚燕翎隻得看著他，眼裏沒有一絲感情。

南宮昱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幾天不見，小丫頭又長脾氣了。”他放開她，盯著她還有些蒼白的臉。“去好好梳洗一下，晚上我再來的時候可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知道嗎？”他剛走兩步，突然回過頭來，拿出那支他早就想送給她的發簪。“把這個戴上。”

楚燕翎自然不會真的去精心打扮一番。她不在乎南宮昱怎麽看她，不喜歡就不喜歡，她沒必要討他的歡心。她甚至想著，要是惹惱了他，把她打入冷宮，一輩子都不要來見她才好呢。

晚上的星星特別明亮，和蜀國所看的並沒有什麽不同之處。

南宮昱看她呆呆地坐在窗邊，安靜的樣子引起了他的心動。他走過去一把抱住她。“翎兒。”他把頭埋在她的發間。

楚燕翎沒有掙紮，任由他抱著。她知道，掙紮是沒有用的，他反而會抱得更緊，緊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翎兒，”南宮昱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是不是很恨我？”

楚燕翎沒有回答。如此明顯的答案，還有什麽可說的呢？要說不恨，恐怕連她自己也不肯相信。

南宮昱扳過她的身子，輕輕地吻著她的鼻梁。“要恨就恨吧，這樣你才會記住我，是嗎？”他苦笑。

楚燕翎覺得今天的南宮昱有些不太一樣，但也沒有多想。他一向都是這樣喜怒無常，脾氣時好時壞的，實在是難以捉摸。

“翎兒，你可以跟我吵，跟我鬨，耍小脾氣，我都依著你。但你不能做傷害你自己的事情，懂嗎？”

“哦。”楚燕翎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裏有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