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燕翎指著他的鼻子：“我問你，南越靖安王妃覃悅歡是不是你殺的？”

“我……我……”海福王心虛了，冷汗直冒。他不知道姐姐怎麽知道的。

“說！”楚燕翎提高聲音。

“是……”海福王知道這件事肯定是瞞不過了，與其死扛著，不如趕緊承認，告個饒。他姐姐一向疼愛他，興許隻是生生氣，過後氣消了也就沒事兒了。

楚燕翎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手都有些麻了。她弟弟怎麽變成這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海福王恨在心裏，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果然姐姐的心是向著南宮昱那邊的啊。不過是殺了一個王妃，她居然打他。她從來都沒有打過他。姐姐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和藹的姐姐了，自從她嫁給南宮昱，就徹底變了一個人。她做什麽事都想著南越，她還是蜀國公主嗎？她還把他當弟弟嗎？

他抱著姐姐的腿哭：“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求姐姐不要生氣了。”

楚燕翎用力拉過衣角，袖子一甩就走了。她太失望了。

海福王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拳頭捏得很緊。姐姐？哼，她恐怕隻記得她是南越的昭元皇後，隻記得南宮昱給她的榮華富貴吧。她已經完完全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楚燕翎被弟弟氣得不輕，回到公主府就咳嗽不止。她攔著蔻兒，不讓蔻兒去告訴她兩個哥哥，怕他們擔心。他大哥一定認為她是在路上生了病，下次再想去，可就沒那麽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