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曜乍一聽到這個鍾聲,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愣在原地,仔細數了數,二十一聲,這正是在向人們報喪。難道是楚妍?他的手心裏都是冷汗,直接往皇宮的方向飛奔而去。
按規矩,宮中已經掛上了白綢,宮女太監們都著起了素服。
宇文曜一腳把門踢開,指著宇文晟便罵道:“宇文晟,你這個混蛋!她病成這樣,你都不來看她!現在又來裝什麽好人!她是你害死的!你才是罪魁禍首!”
宇文晟正在悲痛的時候,看見宇文曜就不舒服。他也不客氣,上前就一把抓住宇文曜的衣領。“你算什麽?用得著你來管我嗎?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你不要給我得寸進尺!我告訴你,她是我的人,你不要給我心存幻想!聽見沒有?”
兩個人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
外麵的人聽到這個動靜,都過來看個究竟,一看皇帝和信王兩個人打起來了,都不敢上去勸架。
報喪的使者已經到達了蜀國。白皮素封,上麵寫得清清楚楚。
“什麽?”蜀國眾人都不敢相信楚妍的死。她雖然嬌弱,但身體還不至於這麽差,怎麽會突然病死?
“你——”穆雅指著報喪的人。她剛才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兒快要暈過去,幸好獨孤寒及時扶住了她。“說!到底怎麽回事兒?”她很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奴才不敢說。”報喪的人趕緊跪下。
獨孤寒淡淡地說:“不說我現在就把你拉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