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妃笑笑。“你不必否認，其實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不過是陛下太寵幸你，所以才引來眾人嫉妒。”

慕容馨還是那副神色。“其他人怎麽想的，與我無關。”

莊妃冷不丁地低聲來了一句：“你身為前朝公主，可想過為慕容氏複國？”

慕容馨猛然抬頭。“你到底想說什麽？”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我隻是想幫你。”

“你憑什麽幫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莊妃一臉憤恨。“我姓步六孤。”

慕容馨一怔。燕國本是鮮卑人建立的政權，鮮卑族有很多個大大小小的部落，其中慕容氏是最強大的一支，還有獨孤、宇文、長孫、拓跋、丘穆陵等家族，步六孤也算是大姓了。

莊妃靠近一點兒。“你一定聽說過的，就在三年前。”

“我知道。”慕容馨點點頭。那個時候，她的父皇和大哥都還在世，如今，她卻什麽都不是了。

莊妃眼睛裏滿是憤恨之情。“就在他攻下整個燕國之前，他吞並了好幾個家族的勢力，其中就包括我步六孤家。族人為了討好他，就把我獻給了他，可是他還是把步六孤家族給滅了。”

慕容馨默默無語。成王敗寇，弱者就能等待宰割。除了土地金銀，還有就是女人。什麽和親、聯姻之類的，其實就跟窮人家過不下去了賣兒賣女是一樣的。

莊妃還算是名正言順嫁過來的，而她呢？完全是被他毫不留情地占有，她還不如那些被賣掉的，說白了什麽都不是。

莊妃湊過來。“我知道你弟弟現在在邊地，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