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這麽想，但是你已經沒有選擇了。”

邱蘊蕊知道上官聽雨的話從來不假，她的確沒有選擇。

十日後，兩宮太後以皇帝名義單獨召見八個顧命大臣。他們風光太久，根本沒想到等待他們的是什麽。

一個月後，聖母皇太後突染重病。

上官聽雨揮揮手，示意宮女們退下。

邱蘊蕊惡狠狠地看著她。“上官聽雨，你竟敢軟禁我。”

上官聽雨不禁好笑。她連顧流風都敢毒殺，又豈會在乎一個小小的邱蘊蕊？不過是看著往日的情分上罷了。

“怎麽，你又想像對先帝那樣對我嗎？”

上官聽雨仍是不語。她討厭聽到那個人，非常討厭。

“別以為我不知道先帝是怎麽死的。你那麽恨他，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邱蘊蕊對於個中恩怨是最清楚的。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不禁笑出了聲。“他害了你，你也害了他。”

上官聽雨低聲說道：“蘊蕊，我的事兒從來都不瞞你。”

邱蘊蕊沉默了。說句實話，上官聽雨從小就對她很好，也沒把她當成下人看過，所以當年上官聽雨被打入冷宮的時候，她想儘辦法，拚死也要想辦法救人。

可是上官聽雨最終利用了她，利用了她的兒子。她想起往事，也不禁濕了眼眶。“大小姐……”

上官聽雨愣了愣。這麽多年，邱蘊蕊一直和她對著乾，不知道在顧流風麵前說了她多少壞話，暗地裏又給她使了多少絆子，今日這一句“大小姐”，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那都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啊。

“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恨他，如果不是他，我還可以待在小姐身邊伺候小姐，就不會有這麽多事，什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