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演朝長孫祿使了個眼色。

長孫祿輕輕咳嗽了一聲。“武德，武威，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倆先去休息吧，我和你們叔父還有別的事情。”

長孫演待這兩個侄子走了之後才開口道：“大哥真的想幫桓稷？”

長孫祿沒有直接回答。“幫，是情，不幫，是理。”

長孫演隻是說道：“我勸大哥想清楚了，一旦做出決定，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長孫祿沒有說話。其實，他的心裏還有另外一番盤算。如今長孫氏式微，雖能勉強支撐門庭，但總是這樣下去，不是一個好辦法，遲早坐吃山空。不如趁此機會，助桓稷滅掉賀賴氏，挾天子以令諸侯，往後再想辦法廢掉桓稷，那燕國，不就還是歸於長孫氏一脈了嗎？

長孫演似乎猜到了長孫祿的想法。“大哥，桓稷麵前的確隻能依靠我們長孫氏，若是滅掉賀賴氏，長孫氏當居首功。但……他真的那麽好控製嗎？”

長孫祿不甚在意。“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