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探出結脈了,所以她的心臟怎麼會沒事?病人本來就和普通人不一樣,回家作什麼?”蘇瑞奇帶了一點責怪地說。

莊昊然不敢作聲。

蘇瑞奇讓隨後進來的護士給她探了體溫,再抽血檢查,他才沉默地轉身要出去,卻經過小寧身邊的時候,他微皺眉,轉過頭看向她。

小寧連忙避開他的眸光。

蘇瑞奇放下病曆本,看向小寧那雙眼通紅,肯定是才哭過了,但看她雙眼浮腫程度,直接肯定地問:“你那裡受傷了?”

莊昊然奇怪地抬起頭,看向小寧。

“啊?”小寧嚇得神色顫抖,連忙低頭,說:“沒......沒啊?”

蘇瑞奇直接很有耐心和她解釋:“人身體受傷而哭,和心裡受傷哭,眼腺與眼斂腫脹程度,是不一樣的,你明明就是身體那裡受傷了,所以才哭成這樣,回家發生什麼事了?”

這話,有點嚴肅!

莊昊然這個時候,也正色地看向小寧,感覺到如沫今天不同尋常。

小寧一下子急喘氣,不敢作聲。

蘇瑞奇看著她這態度,更肯定自己的想法,即刻說:“不要怪我乾泄你的事,可是你的問題,有關於夫人,那就非同一般了!說!”

“小寧!”莊昊然馬上也嚴肅地問:“回家發生了什麼事?”

小寧的眼淚滾落下來,整個人害怕得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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