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博奕隻要站在園子裡,就不想停下來,沿路就開始修剪枝葉。

“要除了吧?”莊昊然笑問。

“快了。”博奕淡聲地說。

“啊?六十年都除了,不是很可惜?”唐可馨也知道,不是越老的葡萄樹越好,因為有些葡萄樹老化後,能結的葡萄果實太少了,而且地理環境與品種的要求也高。

“也不過是回歸大自然而已。這一帶的葡萄樹,是我爸爸年輕時候留下來的,我爸先走一步了,就由我照顧。”博奕再細心地鉗斷枝葉。

唐可馨不自覺地抬起頭看向他。

“要不要幫忙?”莊昊然看向他,笑問。

“不用,你們不要碰我的葡萄樹。”博奕對葡萄園的要求很高,即使是很農忙季節,他都會嚴格挑選酒農,以防止他們稍有不慎的地方,就傷害一年的耕種。

“先回去吧。我隨後就來,剛才因為送樣本到實驗室,我也沒有吃飯。”博奕手握著數枝葡萄葉,再皺臉低下頭,通過夕陽西落折射而來的光芒,細心地留意到枝葉投射下來的陰影,而判斷它的生長情況,再剪去數枝葉。

“好......”莊昊然微笑地拉著唐可馨走向那棟獨立式的小彆墅,那是博奕自己住的家,後方才是酒莊的正院大堂,還有博覽室,酒窯分倆個地方,一個是在地下,一個在山洞中,偶爾風吹來,都能感覺到幽黑的山洞,傳來了如同猛獸的驚叫聲。

“他真的是一個人在這葡萄園啊?”唐可馨邊往裡走,邊驚訝地看向莊昊然,不可思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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