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台,各位同窗!”一道人影從二樓下來,然後快步地走到那些書生的麵前。
來者是陳江。
他今天身穿藏青色寬袍,站在那顯得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他朝那些書生躬身行禮。
“鄙人乃三和村陳江是也,陳凡和這小媳,乃是鄙人的侄兒和侄媳
“在此!”陳江再次朝書生們彎身拱手,“鄙人先同大家說聲抱歉
“我這侄兒和侄媳,平日裡多在賣魚,各位兄台各位同窗都是受到黎夫子滲染之人,和我侄兒和侄媳自是不同,還望各位兄台各位同窗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陳江這話的意思,陳凡和秦月姣就一賣魚的無知商販,而這些書生飽讀經書的讀書人,陳凡怎麼能和他們比。
這就是陳江的陰險之處。
既給這些書生找了台階,還狠踩了一腳陳凡,可他陳凡不能罵他,還得感謝他。
因為這些書生真要是報官的話,吃虧的是秦月姣。
陳凡現在也算是在冊的學子,他頂多是承受一個教妻不嚴的罪名。
但秦月姣就不一樣了。
如今的大慶王朝,男人尊貴,讀書的男人更加金貴。
秦月姣辱罵書生,最少仗責五十個大板。
“算了,陳凡本來就是個充數的,一個剛學完三字經的商販,懂什麼訓妻
“其實說他是商販,還是看得起他了
“是的,他之前就是一潑皮無賴,我住在三和村附近,有關陳凡的事,清清楚楚
“這麼說,無賴配刁婦,倒是絕配呀
“可不是嘛,所以我們跟一個無賴和刁婦計較,真有失我們的身份
得到滿足感的書生們,順著陳江搭的台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