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可能說,是腎透支的辛苦,而是隨口胡編,關於工作方麵的辛苦。

夏舒韻聽完之後,語調哽咽道:“梓默哥哥,真是苦了你了,都怪我當時太任性,要是我當時能忍住,沒有穿婚紗上台,沒有跟你求婚,現在我們也不用這麼難。”

你踏馬還有臉提?

蕭梓默一陣陣火大,可已經發生的事,生氣和後悔都改變不了結局。

耐著性子安慰幾句。

蕭梓默又詢問夏舒韻這段時間,跟紀天問緩和關係的具體做法。

沉浸在溫情中的夏舒韻,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把她的具體做法,以及紀天問為何願意花上三十個億,給孟蕾出氣的猜測,全都一股腦的說出去。

蕭梓默聽完之後,很想勸說夏舒韻直接去紀天問床上脫褲子。

畢竟睡一覺,就能賺上幾十個億,傻缺才不乾。

但想到夏舒韻就是個傻缺性格,還是忍住了。

“梓默哥哥,如果真的要靠出賣身體,才能換來我們的幸福,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才好?”夏舒韻試探著問道。

這段時間,夏氏集團實在是太難了。

不光賣掉了一部分資產來還債,甚至連下個月的工資都開不出來。

夏建德天天愁的睡不著覺,多次勸說她去找紀天問,讓她不惜代價,務必把投資拉到手。

夏舒韻有預感,或許就在這一兩天之內,她如果再不答應的話,說不定會被走投無路的老爸綁著,強行送到紀天問麵前,甚至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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